“演戲也不能……”真田的口才本來就不好,此時更是有些詞窮。
“弦一郎啊,你要有為藝術獻身的精神。”幸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真田的肩膀,“再說了,這劇本上寫的是我在下麵的,我都沒說什麼,你那麼生氣幹什麼?”
真田突然發現,他一直覺得那個話劇社的社長不正常,其實最不正常的應該是幸村吧?!
“……精市。”真田抿抿唇,有些困難的開口,“你不覺得……這些台詞有些太肉麻了?”
“不覺得啊。”幸村沉默了一會兒,語氣中突然多了幾絲委屈,“弦一郎,你是不是覺得……對我說這些台詞很痛苦?你不喜歡和我一起排演?”
“不是!”被幸村委屈的神色嚇了一跳,真田連連搖頭否認,“我沒有這個意思!”
“是嗎?”見真田素來平靜無波的麵容上多了幾絲慌亂和著急,幸村很滿意——他果然是喜歡看弦一郎變臉啊!這個樣子的弦一郎真是太可愛了……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可憐的皇帝大人就差賭咒發誓了。
“沒有就好。”幸村點點頭,示意真田躺下。
“……幹嘛?”
“排練啊,這上麵不是寫著,這一幕是床戲嗎?”幸村說的理所當然。
“……那不應該是你在下麵的嗎?”
“現在你在下麵,等正式演出那一天,就是我在下麵了。”
“……為什麼?”
“弦一郎,你要理解一下,我呢,也是男人,對不對?哪有男人願意在下麵的啊,正好我們一人一次,那就公平了。”
“……”
真田雖然萬分不想這麼做,但迫於幸村多年的淫威,還是屈服了。
“你說什麼?!龍崎教練突然昏倒了?!”小海帶瞪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
“龍崎教練現在已經被送往醫院了,聽醫生說,是積勞成疾,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不能再勞累了。”大石皺緊了眉頭,俊秀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那龍崎教練進醫院了,我們這個組不是沒教練了嗎?”一直沉默不語的梶本突然開口。
“這件事明天再說吧。”柳不著痕跡的皺皺眉,“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精市和弦一郎,赤也,你跟我一起去。”
“我們也去吧,反正從這邊的樓梯上去,我們都要路過他們的房間的。”大石輕聲提議道。
“那好吧。”
小海帶是個急性子,率先跑到了幸村和真田住的屋子的門口,手剛放在門上,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哎?這門怎麼沒關嚴?”隨後而來的神尾有些驚訝的開口,伸手就推開了門。
屋裏,真田平躺在床上,幸村壓在他的身上,兩人都是衣衫不整……
帶著濃濃曖昧的畫麵,就這樣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精市,弦一郎,你們……”柳駭然的睜開了雙眸,琉璃般茶色的眸子裏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部長,副部長……”小海帶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
“你們果然是這種關係!”菊丸大貓回過神來,指著兩人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