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幸村看似失望的挑挑唇,“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越前君……”
“幸村君!你準備怎麼對待這個發卡的主人?”越前小貓有些緊張的咬住了嘴唇。
“……當然是嚴懲不貸了啊,我立海大的人,可不是隨便讓人傷的。”幸村說的義正言辭,眼中卻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
嗬,能看到這位青學的小支柱露出緊張的神色,還真是難得呢!
“嚴懲不貸?”越前似乎更緊張了。
“對了,越前君。”幸村突然轉移了話題,“我覺得赤也今天早上的狀態非常糟糕呢,要是一直這樣下去,那可就不好了……越前君的球技正好跟赤也不相上下,不知可不可以和他比一場?”
“我和他比?”小王子一愣,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似乎比不二前輩還可怕的男人說這些幹什麼。
“是啊,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讓赤也的狀態好一些呢。”幸村的語氣裏多了幾分懇求之意。
“當然可以!”越前小貓連連點頭。
“那就多謝越前君了。”幸村唇角的笑意更深,抬手就把那枚發卡拋到了越前的懷裏,“越前君,我想起來了,這是橘桑的東西,還請越前君代我把這個還給橘桑吧。”
越前驚訝的看著幸村越走越遠的背影,張口結合的愣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迷茫的摸摸腦袋——這立海大的部長怎麼跟不二前輩一樣,說話都喜歡繞好幾圈呢?而且臉上的笑容也跟不二前輩很像……他們兩人真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嗎?
幸村本來就沒打算把橘杏怎麼樣,切原的態度已經擺在那兒了,他不可能為了這件跟自己沒關係的小事讓小學弟辛辛苦苦的隱瞞付之東流。要不是他今天早上看切原的狀態實在不佳,他甚至都不可能會特意來這兒“偶遇”越前,讓他去跟切原打一場。
“精市,你做事還是喜歡繞一個大圈子啊。”柳捧著筆記本,如幽靈般出現在幸村的身後。
“誰讓我不喜歡讓別人在第一時間就看出我的意圖呢?”幸村揚唇淡笑,竟是完全沒被柳的神出鬼沒給嚇到。
“你真的不打算把橘杏怎麼樣?”
“這是赤也自己的事。”幸村瞥了一眼身邊清悠淡雅的少年一眼,微微皺起了眉頭,“蓮二,我發現你最近好像對赤也越來越關心了……”
“有嗎?”柳淡淡的反問,拿著筆記本的手卻緊了緊。
“當然有了。”幸村頗有幾分苦口婆心的感覺,“蓮二,我知道你很寵赤也,但也不能太保護他了,他是我們立海大下一任的網球部部長,怎麼能……”
“我知道了!”柳近乎無禮的打斷了幸村的話,沒敢去看幸村驚詫的眼神,大步向自己的房裏走去。
幸村本想順著切原的意,隱瞞橘杏把他推下樓的事實,卻沒想到,才不過十幾分鍾的時間,仁王就來找他,說是找出那個把切原推下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