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回到府上,便去沐浴。
琉璃問他那沾滿花瓣的衣袍可否需要扔了。
李同光立馬急了,目露狠色,提高了音量:“不許扔!也不許洗!給我疊好了整整齊齊地放在床上!”
他平日本就冷酷狠戾,此時提高了音量,更是顯得喜怒無常。
琉璃哪敢多言,顫顫抖抖地說了好,趕緊按照吩咐去做了。
李同光浸在熱水中,筋骨肌肉都放鬆下來。他腦內不免又想起今日在花海中的所作所為,熱水本就暖身,腦內又遐想連篇,身子漸漸燥熱起來。
若是師父在這桶中與自己共浴..…
師父細滑的皮膚。
師父的氣息。
師父的味道。
他好想知道更多,要更多。
氣血方剛,李同光越想越情難自禁,按捺不住,隻好自己在沐浴桶內解決了自己當下內裏的燥穀欠。
情緒漸漸平靜,李同光才擦幹了身子,披了件外袍去裏間。
今天白日裏穿的衣裳被疊得方方正正,放在自己的床上。上麵還有許多小小的白的、紫的、粉的花瓣,傳來各種各樣的花香。混在一起,聞起來有些過於濃鬱和奇怪。
李同光卻貼得極緊,回想今日種種:雖有一時之快,但他卻沒有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
師父對他也有了忌憚之心。
他眉心緊鎖,越思索神色便越冷。
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什麼解決之法,隻打算走一步看一步。隻要師父現在行事都要顧忌她自己是任如意這個身份,大不了他厚著臉皮往上貼!
打定主意,李同光便枕著那沾滿了花瓣的衣裳沉沉睡去,夢裏盡是他與師父,盡是不可言說。
後麵的幾日,朝中有事繁忙,聖上給他賜婚的那個小丫頭片子又總是來煩他。那丫頭本就對自己態度不好,這幾日又不知怎麼了,越發變本加厲,一直嚷嚷著叫自己想辦法把婚事取消。
可笑至極!
算盤打得叮當響。
“初月姑娘想做什麼便去做什麼,要死就去死,要抗旨就去抗旨,李某不攔。還請姑娘不要指揮別人做事,自己占盡便宜!”李同光無語至極,便直言不諱。
他何嚐又想娶她?但他可沒有說讓她去抗旨,自己安安心心地坐收漁翁之利。
送走那位瘟神,他靜下來,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有四五日沒見過師父了!
不管了,隨便找個什麼理由都行,他今日怎麼都要去見師父才行。
想了一會兒,李同光命人去都城最大的
首飾鋪子裏買了幾件雅致的首飾,去最好的點心鋪子提來了一盒上好的點心和兩壺美酒,然後自己提了前往梧國使者休息的府邸。
去賠禮道個歉唄。再給師父帶些用的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