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沒在意過她的身體,此刻覺得這丫頭的唇特別的柔嫩,像兩片注滿水的玫瑰花瓣,又香又甜,竟然很容易地勾起了他身上的火,恨不得把她咬破了。對她的氣一上來,竟然真的狠力咬了一下,白蘇痛的叫起來,聳眉看著他,像看一個怪物,“你怎麼咬人啊?”
他瞪著她,不給任何解釋,三兩下褪了她的褻褲,分開她的腿,在她的抗議吐出口前身子一沉竟然進入了她裏麵。
白蘇的嘴巴一張,有一會兒沒緩過神來,因為,那裏沒有任何前奏,又幹又澀,不是一般的痛。她縱是再有忍耐力也受不了了,何況她沒有什麼經驗,額上沁出了汗,身體顫抖,她擰眉低叫,“疼!”
見她真的疼痛難忍,他心裏才舒服了一點,沉了聲,帶著情、欲與懲罰道,“竟然跟爺頂嘴,現在知道疼了。”
天,竟然用這個報複,白蘇無語,苦著臉說,“臣妾……是實話實說而已。”
還在挑戰他的耐性,他眉一蹙,用力深入,白蘇哭叫出聲,他也感覺到了疼痛,並且像捅到了一個什麼東西,見她已是眼淚汪汪,為了她也為了自己,他停下了動作,往外褪了一點,低頭一看,有紅落下。他微怔,箍著她肩膀的手也鬆了許多,心裏升出些許柔軟。婚後,除了新婚之夜他就沒再理過她,因為她太可惡了。難道因為,長時間沒有做過,她的那層膜又長回去了?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激動,無法再忽視身下人兒的眼淚,他完全退了出來。白蘇一時解脫,看來這個胤禛還不是冷血到底,可她還是挺委屈的,第一次多重要啊,就這樣交付了。她吸了吸鼻子,嘟著嘴,怨怨地看著他。
胤禛頭一次發鈕祜祿氏也有這樣可愛可笑的樣子,他心裏一陣歡愉,開始唇手並用地做前奏。這次,白蘇明顯的感覺到他溫柔了許多,她一向心軟,竟然感激起來,也不抗拒了。漸漸的,身子被他撥弄的敏感,隻覺得有股熱流從身下流出,他的手觸到那裏揉弄幾下便重新把他的力量送了進去。
雖然還痛,但比剛才好多了,她還能承受。
他一進去,動作就滯了一下。該死,她比他想象中要美好誘人的多,她那不可思議的溫暖及強烈的收縮差一點讓他一開始就丟盔卸甲。
她咬著嘴唇,隨著他的動作兩手不由得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見她已經適應便加快了動作也加重了力量,弄的她身不由己地扭動起身體,仿佛在迎合他,這讓他很得意,捧起她意亂情迷的小臉,喘息道,“以後還跟爺頂嘴嗎?”
“嗯……”這不是回答,隻是她忍不住發出的呻吟,卻換來他更重的衝撞,她一時回過神來,心中叫苦,這個時候還嘴硬是自討苦吃,她隻好乖乖就範,唔唔道,“再也不敢了。”
這讓他更加興奮,低笑了兩聲,瘋狂地衝撞起來。這麼多年了,才發現這項活動才是白蘇的軟肋,冷落、訓斥、懲罰都沒它有效,以後非得好好調教她。
第二天早上醒來,剛一動白蘇就覺得下身又沉又痛,再一動就感覺到有個沉重的東西壓在她的身上,她剛要抬頭看,卻發現貝勒爺正一肘支著頭看她,那種眼神仿佛在研究什麼。沒錯,胤禛在研究性地看白蘇,她十三歲就嫁給了他,這都快六年了,他仿佛才開始認識她,尤其是昨晚,昨晚與她在一起的感覺竟然讓他覺得是她的第一次,太奇妙了。
發覺她醒來了,他重新繃了臉,卻無法掩飾眼中的笑意,手伸到被下在她臀上捏了一下,低低道,“該伺候爺起床了。”
白蘇的身子僵了一下,想到昨晚臉蛋一時變紅,忙抓了衣服下床,從旁邊拿了他的衣服,他已經翻身下床,立在床邊,兩臂伸直了,她隻好小心翼翼地給他穿上褻衣,係上扣子,再穿外衣,束腰帶……
看他閉著眼睛的享受模樣,白蘇的小白牙暗暗磨起,心內抗議著,要為廣大女同胞爭取更多的權利。
不到半個時辰,胤禛已經穿戴好也洗漱好,這時忽聽見外頭敬恩來報,“貝勒爺,皇上召您入宮謹見!”
他的眉一蹙,看了白蘇一眼,大步離去了。
白蘇這才鬆了口氣,跌坐在床邊,手無意識伸到了被子下,還是暖的,想到他昨晚睡在外頭,她的手趕緊伸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