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與福晉、胤祥來到了香樟園,目光逡巡一周,瞥見大阿哥的所在地,卻發現有一個嬌俏的身影在那兒站著,與安東尼奧和胤祉說著什麼,旁邊胤褆含笑而聽,坐著的胤佑則低著頭,但看他微微側頭的樣子也在聽。而那個說的人,此刻巧笑嫣然,不知在說什麼有趣的事情。
胤禛大步走了過去,聽見烏喇那拉氏在身後嘀咕,“白蘇怎麼跑那兒去了?”
胤禛微怔,眯了眼睛,燈火通明望過去,果見那張臉是鈕祜祿氏·白蘇的,隻是比以前多了紅潤與朝氣。
他心裏一時不爽,他最討厭白蘇在兄弟們或皇阿瑪麵前賣弄才學了。
其實白蘇也沒說什麼,就是安東尼奧誇她,她謙虛了一下,想試試安東尼奧到底是哪國人,她咕嚕了一句英語,安東尼奧聽不懂,卻用另一種語言嘰哩呱啦說了一通,當然白蘇也聽不懂。
大阿哥好心告訴她,安東尼奧是法國人。
這時,三阿哥胤祉忽然說,“老四來了。”
白蘇抬頭看去,果見有一男子與烏喇那拉氏一同而來,身旁那個年輕點的應該就是十三阿哥胤祥了。不過,她察覺到胤禛走過來的時候目光是盯著她的,而且是生氣的那種。她的後背一陣發涼,素未謀麵,她沒得罪到他吧?
但,第六感告訴她,她還是好實點兒。畢竟這是清朝,這個大王府的主人是胤禛,不能討他歡心也就罷了,再惹他那就太不明智了。
在他停下腳步時,白蘇便欠身行了禮,見烏喇那拉氏給她使眼色,她忙跟著烏喇那拉氏走了。烏喇那拉氏把她帶到了另一邊女眷坐的位子。
亥時一到白蘇就回來了,賓客們也大都散去,留下的自然是和胤禛有話講的,都進了書房密談去了。
白蘇到了衡蕪苑,正倒水走到門口的小桃看見她,奇道,“格格,您怎麼回來了?阿福呢?怎麼不捎信兒讓奴婢們去接您?”
白蘇這才想起小太監阿福和她同去的,她笑了笑,“可能他在哪個地方睡著了吧。沒事,反正都在府裏麵。”
白蘇也乏了,被幾個婢女扶著進去,什麼也不管了,任由她們給她沐浴更衣,她上了床,趴在枕頭上就迷糊地要睡。
這時,卻聽見外頭響起一片請安聲,“貝勒爺吉祥!”
白蘇一怔,剛坐起來就見胤禛進來了,她感覺到一陣冷氣,後背僵硬了,果真,這位爺剛停步帳外就用一種冷硬的語氣道,“你不是病了嗎?怎麼還有那興致在兄弟們麵前賣弄才學?我不是說過讓你在外人麵前少說話嗎?現在不是宮裏了,賞識你的皇阿瑪你見不到了,以後多學學規矩,多修修心性!”
白蘇被這頓訓給擊醒了,一點也不犯困了,心裏憋屈,挑開帳子蹙眉看著他,“您是不是搞錯了?臣妾什麼時候賣弄了?”
嗬,還學會頂嘴了?底氣還挺足,看來病真是好了。胤禛挑眉看著她,質問,“那你跟他們說什麼那麼高興?”
“沒說什麼啊?”
他冷笑,明顯的不信。
他這樣讓白蘇心裏很不舒服,好像在他眼裏她就是一個特虛偽的人似的,她輕哼一聲,嘟著嘴道,“說了。是安東尼奧大人說臣妾,說臣妾美麗!”
他的眉微聳,想起她在香樟園那身百蝶逐花的旗裝,此刻再看她。他眼睛一瞪,抬手撲哧撲哧把衣服脫了。白蘇見狀暗口水,下意識地抓緊了胸前的衣服,往裏撤了撤,結巴道,“你,你要幹什麼?”
他已經扯開帳子上了床,龐大的身軀不由分說覆上了她的,挑眉,帶著懲罰的意味反問,“你說我要幹什麼?”
白蘇暗暗叫苦,她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是,可是,他這個樣子讓她覺得好別扭。她可不是那個嫁給他六七年的鈕祜祿氏,她這才頭一次見他而已……不要開始的這麼悲壯吧,她曾經還幻想過沙灘,海岸,月亮,星星做伴呢。
感覺到他箍住了她的身體,在她脖頸處親吻著。她發現,她那浪漫的幻想不可能實現了,今天是落入虎口了。他的手也不老實,鑽進了她的褻衣,繞過後背把她肚兜的帶子挑開了,輕重不一揉捏著。而他的唇在她頸間流連了一會兒後突然抬起頭看她,見她一副受刑的苦相,盯著她的雙唇懲罰似地咬了上去,對的,是咬……
白蘇不適,發出唔唔的抗議聲,可他根本不理,沒有停下,越來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