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紀金說完,邢莫忽然哈哈一笑,道,“好!小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小老弟畢竟年輕氣盛,英雄多是難過美人關嘛!既然小老弟你喜歡這個女人,那就留給你慢慢受用吧。我邢莫絕不奪人所愛。”
“邢爺就是邢爺,大人自有大氣量。”紀金也淡淡笑道,一麵,他把手槍從邢莫的腦門子上放了下來。
“還有一件事,要向邢爺請罪。”紀金緊接著忽然又低聲道,“紀某不知道門外那兩個人是邢爺的人,剛才誤傷了他們。”
邢莫轉臉往門外望了一望,即使紀金不說,他也知道,兩個看門的要是有點能耐,還輪不到冒犯到他頭上。
“怪也該怪他們自己沒料!”邢莫厲聲道,一麵三兩步走到門口去,立即看見自己帶來的那兩個人,不是傷了手,就是傷了腿,居然還被人繳了槍。要是指望這群廢物給自己看門護院,恐怕自己早晚要丟了這條命!
邢莫氣騰騰的奔了過去,照準一個小子傷腿上的傷口,一腳就狠狠地踹了下去,疼得那小子哇哇哇慘叫不止。邢莫這是把憋在心裏的滿腔怒氣都發泄到了這兩個手下身上。門前的紀金看在眼裏,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掠過了一絲擔慮之色。
發泄了一通之後,邢莫轉臉去深看了一眼門前的紀金,隨即就帶著那兩個手下乘車走了。
“紀金……”車上,邢莫嘴邊低低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眼中濃濃顯露出一團殺氣。
眼看著邢莫帶著他的幾個手下開車離開之後,紀金的神情中卻多出了幾分凝重。這個邢莫為人陰險無比,表麵上似乎很有氣度,其實內裏是小肚雞腸、有仇必報的偽君子。他心裏再明白不過今天算是和邢莫結下梁子了。
“紀爺……”一旁的鍾全忽然低聲叫了一聲紀金,神情中也滿是擔憂神色。
紀金一抬手,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我知道。”他低沉說。
轉而,紀金忽然略向身後的房門偏了偏臉,遲疑了一下,他轉過身,又走進了屋子,直接朝那間臥室走去。
走進臥室裏,他卻隻是朝床上的於帛顏淡淡的看了那麼一眼,就撇開了目光。注意到房間裏有一把翻倒在地的椅子,他緩步走過去,把那把椅子給重新拎正。轉而他又淡淡的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的擺設。……他遲疑的逗留在這裏,並不想立即離開,卻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什麼,隻是莫名的,她的房間讓他覺得溫暖。看著屬於她的每一樣東西,都能給他一種親切的暖意。……大概就是這種難以言清的感覺,讓他遲遲不願離開。
當注意到一麵牆上掛有一幅畫,他隨即轉腳走過去看了看。
這是一幅油畫。茶幾上,一支白玉瓶子裏插著一枝迎春花,一路放焰火似的爆出滿枝的金色小花。茶幾旁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男人,穿著青灰色的家常袍子,並沒有畫出他的全部麵貌。男人正伸出一隻手,將一隻竹簫輕輕擱置在茶幾上。一片落花悠悠擦過他的手背,正往幾麵上落去,……
“你可以走了。”
紀金正在細看著那幅油畫,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嬌柔卻冷漠的女人聲音,向他道。(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