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尚書霍晉、城門校尉竇武等人上書請求釋放“黨人”。行將就木的桓帝同意了霍晉等人的請求,把在押的“黨人”全部赦歸田裏,同時宣布他們被禁錮終身(終身不許就學、出仕等),把他們的名字造冊存檔。
以後宦官越發囂張,士大夫也越加意氣昂揚,不避危難。範滂出獄返鄉途經南陽,當地士大夫把他當作凱旋的英雄,成千人駕車迎候他。侍禦史景毅讓兒子拜李膺為師,李膺被禁,景毅之子因沒有正式列入門生名籍,未受株連。景毅慨然不安,自己上表說明與李膺的關係,免官回鄉。標榜、結聚之風也愈加盛長。
宦官曹節乘機唆使官府奏請靈帝批準,逮捕了前次獲釋的“黨人”李膺、範滂等百餘人,把他們全部害死在獄中。此外,好人乘機告評,官吏任意吹求,種種冤獄而致死亡、監禁、流放的有六七百人。
熹平五年(176年),永昌太守曹駕上書為“黨人”鳴冤,措辭激烈。靈帝見奏大怒,立即下令逮捕曹駕,拷打致死。同時追查“黨人”的門生故吏、父子兄弟及五服以內眷屬,統統加以禁錮。黨錮之禍前後曆時19年。
漢末士大夫好名譽,重節義,在兩次黨錮事件中,麵對宦官勢力的迫害,許多人舍生忘死,不屈不撓,謗議的習氣依舊,名士風流照樣傾動天下。士大夫這種好名重義的犧牲精神是十分難得的,但是其中也不乏推名高視,名不副實,甚至沽名釣譽的成分,增大了無謂的犧牲和激化了不必要的矛盾。司馬光在《資治通鑒》卷五十六中的一段評價倒是貼切的:“黨人生昏亂之世,不在其位,四海橫流,而欲以口舌救之,臧否人物,激濁揚清,撩尷蛇之頭,蹺虎狼之尾,以至身被淫刑,禍及朋友,士類殲滅而國隨以亡,不亦悲乎!”
名節之“名”和沽名釣譽的“名”是有一些區別的。“打透生死關,生來也罷,死來也罷;參破名利場,得了也好,失了也好”。“打透生死關,參破名利場”就是豁達。豁達是一種胸懷,一種境界,一種人生態度,麵對生活中的百萬煩惱,進與退,樂與憂,生與死,唯有豁達,才能放得開。
別讓嫉妒之心燒毀了自己
做人一定要有寬廣的胸懷,切不可讓嫉妒之火燒毀了自己。麵對嫉妒者的中傷,不要反唇相譏,這隻會使你陷入一場毫無意義的糾葛之中;麵對別人的成就,平靜地分析自己的不足,並與人一起分享成功的快樂,這才是擁有幸福人生的秘訣。
佛經上有這樣一則故事。
在遠古時代,摩伽陀國有一位國王飼養了一群象。群象中,有一頭象長得很特殊,全身白皙,皮柔細光滑。後來,國王將這頭象交給一位馴象師照顧。這位馴象師不隻照顧它的生活起居,也很用心教它。這頭白象十分聰明、善解人意,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已建立了良好的默契。
有一年,這個國家舉行一個大慶典。國王打算騎白象去觀禮,於是馴象師將白象清洗、裝扮了一番,在它的背上披上一條白毯子後,才交給國王。
國王就在一些官員的陪同下,騎著白象進城看慶典。由於這頭白象實在太漂亮了,民眾都圍攏過來,一邊讚歎、一邊高喊著:“象王!象王!”
這時,騎在象背上的國王,覺得所有的光彩都被這頭白象搶走了,心裏十分生氣、嫉妒。他很快地繞了一圈後,就不悅地返回王宮。
一入王宮,他問馴象師:“這頭白象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技藝?”
馴象師問國王:“不知道國王您指的是哪方麵?”
國王說:“它能不能在懸崖邊展現它的技藝呢?”
馴象師說:“應該可以。”
國王就說:“好,那明天就讓它在波羅奈國和摩伽陀國相鄰的懸崖上表演。”
隔天,馴象師依約把白象帶到那處懸崖。
國王就說:“這頭白象能以三隻腳站立在懸崖邊嗎?”
馴象師說:“這簡單。”他騎上象背,對白象說:“來,用三隻腳站立。”果然,白象立刻就縮起一隻腳。
國王又說:“它能兩腳懸空,隻用兩腳站立嗎?”
“可以。”馴象師就叫它縮起兩腳,白象很聽話地照做。
國王接著又說:“它能不能三腳懸空,隻用一腳站立?”
馴象師一聽,明白國王存心要置白象於死地,就對白象說:“你這次要小心一點,縮起三隻腳,用一隻腳站立。”白象也很謹慎地照做。圍觀的民眾看了,熱烈地為白象鼓掌、喝彩!
國王愈看,心裏愈不平衡,就對馴象師說:“它能把後腳也縮起,全身懸空嗎?”
這時,馴象師悄悄地對白象說:“國王存心要你的命,我們在這裏會很危險,你就騰空飛到對麵的懸崖吧?”不可思議的是這頭白象竟然真的把後腳懸空飛起來,載著馴象師飛越懸崖,進入波羅奈國。
波羅奈國的人民看到白象飛來,全城都歡呼了起來。國王很高興地問馴象師:“你從哪兒來?為何會騎著白象來到我的國家?”馴象師便將經過一一告訴國王。
國王聽完之後,歎道:“人為何要與一頭象計較、嫉妒呢?”
這裏還有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對心胸狹窄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