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他好像在危險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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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看男男那是欣賞,是享受,被男人……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
如果就這麼被美男推到,扒光一看,是個女的,美男囧,我更囧。於是美男被華麗麗地打擊了,脆弱的心靈被無情地打擊,可能從此不舉!?
呃,不能扼殺這個貌似受的美男,所以我隻能很正經的咳嗽了聲,使了些身法推開了不正常的某隻。
失去牽製物的某隻,很可憐地陪我坐在了桌邊,一臉不明白加委屈。
我鎮定地喝茶,壓低了聲音說:“顧某,有事找天機主。”咱把話攤開講,免得前戲太多,後戲難續啊。
“恩?玉兒不明白您在說什麼。”美男壓低了眼瞼,順手替我倒茶,說得沉穩。
“顧某找天機樓做生意,難道有生意還有不做的道理?”漫不經心接過茶,說得篤定。
“敢問,您是從哪知道我們百花樓就是天機樓的?”美男妖嬈地一眼掃來,眼風裏帶著淩厲。
殺氣?不敢確定,卻不得不防。
“機緣巧合,也許是上天注定?”暗暗握住了小A。
“請稍作片刻,我請示我家主人。”美男收起了敵意,恭敬地退出了門。
主人?該就是那新上任的天際樓主了吧,不知道是敵是友。
等待總是焦急的,一分一秒,時間不像流水,卻滴滴都在心頭。如果隻是試探誠意,未免太久,看著透進來的天色,都傍晚了。
竟然幹晾了老娘一個下午,幾次想拍桌子走人,卻咬牙忍下來了。畢竟,天機樓是找到彌音教的唯一線索,也隻有找到彌音教,才能了解當年村子發生了什麼事。隻有幫顧家報了仇,我才能毫無虧欠地走我的路。
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我正被桂花糕噎到,眼睛裏都是淚水,急著倒水喝。
美男一本正經的走進來,傳話:“樓主請您移步主樓密室。”
“恩……恩……恩……咳……咳……”我痛苦,眼淚開始膨脹。
“哎……怎麼吃個東西都變成這樣……”美男看不下去,又幫我倒了杯水,拍著我的背。
好不容易沒被噎死,感激地抬頭,擺出了LOLI狀:“謝謝啊……”
美男要拍下去的手忽然停住,盯著我看,震驚了。
“呃……你說去主樓,那就去吧?”
“恩……恩……這邊走。”美男很不自然地把臉移開,帶路去了。
九曲十八彎,我實在不適合記路。轉啊轉的,就到了傳說的主樓。是一個更詭異的地方,四周都是暗紅色的紗帳,一層又一層,映襯著忽明忽暗的燈火。就讓我想到黑山老妖的巢穴,專找童男童女來采陰補陽或者有時候換個口味反過來。總之,是個不讓人舒坦的地方。
“主人,人帶來了。”美男恭敬地回報,隨後就走了出去。
模糊的輪廓橫臥在踏上,看不清楚的臉,隻知道確實有種攝人的風情。呃,這是純欣賞的觀點。
正好尷尬又緊張得說不出話,一陣很奇特的風吹了起來,帶動著一層層的紗帳,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一張應該隻在記憶中出現的臉。
我知道人會做夢,排除科學觀點,人會因為思念而做夢,夢見現實中見不到的某個人。而見不到的原因有很多種,最不可挽回的那種叫陰陽相隔。
如果我說,我在醒著的時候看見了我做夢才能見到的人,那我究竟是夢是醒?
“小彥……”很惡俗的,我沒忍住,脫口而出。
踏上的人,也緩緩坐了起來,正式地麵對著我,說:“好久不久……”
一些紛雜的東西開始充斥我的大腦,顧家墳上的花,小彥最後的背影,還有至今還會想起的那句“你我隻有姐弟之誼,並無其他。”
我是不是應該衝上去,保住他,好好哭一場,然後很八卦地詢問為什麼他沒有死,為什麼當初整個村子被滅口,為什麼他現在是天際樓主。好多好多為什麼,我有些急得忘了該問什麼好。
我是衝了上去,卻在離他一米的地方停住,我感覺到了陌生的氣場,從小彥的眼裏透出。
一樣的臉,卻沒有了曾經天真、幹淨的氣場,太過於強烈的陌生感,使我不得不迷茫。
“你……好嗎?”很無腦的話,卻隻能擠出這樣的話。
“如你所見,很好。”小彥的眸子裏看不出重見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