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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虛弱極了,非物質空間內最中心,本體化作如同實質的黏稠物質,在短短一會去其三分之一。現在的他別說顯化靈體,就連散發思維波動,與席晴溝通都有些許費勁。事不如意,他也沒什麼好惱的,但之前那濃鬱的願力波動,此刻卻漸漸離自己遠去,讓他多少有些可惜,這女人直接強搶就是,哪裏需要什麼謀劃…
漸漸沉寂下去,許樂倒很希望席晴去殺幾個人供自己恢複,但顯然不可能,自己了解她啊。相比於死亡後帶著執念的思維能量,更加駁雜的願力讓他躊躇,實驗室並非沒有測試過這類能量,那結果顯示,願力的駁雜不穩定性,根本難以利用。
不過…若能得到禪宗供奉千年的秘傳法器。
想想那密封的檔案,百年前因鎮壓龍脈而被天雷擊個粉碎的佛道法器,許樂放棄了這個奢望。那些宗派的底蘊,皆由專人供奉,器物存世太少,除去因各種****而毀去的,想拿到即使當初實驗室背後有國家機器支持,也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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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後巷與整齊明亮的正街是兩個世界。淩晨三點,即使是夜晚繁華的老街也漸漸沉寂,陰暗的後巷雜物亂堆,貓狗嗚鳴中,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同時,又對那黑暗角落閃爍的熒光眸子發悚。
依舊是那身黑色連衣帽,不同之前的是席晴此刻臉上帶著一個口罩,頭顱微微低著,甚至連眼神都看不真切。呼呼冷風,電線杆下吱吱吱,倒下的垃圾桶邊幾隻老鼠翻找這一切可以食用的東西,頑強的生命使它們披上一層厚厚的毛發。
吱吱吱…
森白的門牙暴露,這些老鼠甚至不怕人,在席晴接近時,齜著牙仿佛下一個瞬間就撲上來。弱小的它們不會思考,城市的生活使之失去謹慎,麵對迎麵踢來的石子,它們留下一具破碎的血肉。
牆壁轉角,席晴突然腳下生力,刷的一下就貼著牆壁攀上窗沿,四肢其動下當真靈活的像老貓上樹。腰肢扭轉,背脊一挺,身子倒翻而上,小腿輕輕勾住壁梁,期間沒發出一點聲響,一串動作太熟悉,沒點停頓。
隱藏陰影,席晴就如同一直蝙蝠倒掛金鉤,眼眸透過小窗戶看向裏麵。
拇指輕扣,一彈下石子飛出,運力精巧,落入屋內輕彈兩下發出扣扣兩聲。靜等半響,間屋內沒用動靜,女人取出鋒利的小劍,一刺一削,那小窗兩指粗細的木窗應聲而落,切口平整,證明小劍鋒利的同時,其腕力可見一斑。
收起劍器,雙手攀住窗沿,一個滑動就鑽入屋內,落地俯身,趴在牆角靜靜觀察屋內情況。
屋內格局盡收眼底,席晴伏著身子盡量避開那亮著紅燈的監視器,那東側放著張小床,上麵嚴嚴實實裹著一個人影,平穩的呼吸中睡的很沉。貼地竄動,一撲就是落到床邊,伸出手在那夥計後頸一按,眼皮下眼珠一轉昏死過去。
啪…
飛蝗石彈出,那閃爍著紅光的顯示器在勁力下被擊個粉碎。
這就是古時大盜飛賊最常用的手段‘投石問路’,黑夜中一塊飛蝗石,能將那些護院武師立馬驚動。席晴拇指微曲,手心向下,正是飛蝗石中的陰手打法,近身之內,令人防不勝防。
又將前店監視器打壞,席晴不再擔擱,抽出一個黑布就準備把神龕上的神像卷起,不過隨後頓了下,站在神龕前拱了拱手,按禮法將神像請出,再後才將神像包起,紮在背上。也是經曆過才對未知有所畏懼,即便看起來很傻。
對那些瓦瓦罐罐沒有絲毫興趣,鑽出屋子後,冷風一吹就是神情一震,也沒想到此行這麼順利。
翻轉落地,那死去的老鼠血肉已消失,想來應該是被野貓什麼的吞食,將帶血的石子踢入通氣井蓋下,女人扯了扯黑包裹,身影漸漸融入黑暗。【,謝謝大家!】
以下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