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紫商有些許不知所措,環繞了四周,卻沒見那個人的身影,“宮徵烯呢?”

這一句話出口,眾人才反應過來宮徵烯沒在場。

金繁站在門外,聽到了堂內宮紫商的話語,其他人似乎不知道,也沒有回答的意思,於是他開口:“在女客院落,清點人數,搜查房間。”

執刃少主逝世這麼大的事,她怎麼會去女客院落?那不是侍衛該做的事嗎???

宮紫商心裏這麼想著,要不是諸位長老在位,她早就深深地翻了個白眼了。

其實宮徵烯查完女客院落後早就回徵宮了,不過是不想來而已,畢竟這裏可沒有自己待見的人。

這一天發生的事還真是多,就憑自己的身體她也不想去了。

於是她便早早在徵宮歇下,明日好好照顧照顧自己的寵物,以及去醫館密室中看看那兩隻打鬥未束的毒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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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女客院落。

宮子羽繼位執刃的事已傳遍江湖,無人不曉,這挑選新娘的事情,可不能推遲啊。

大堂內,傅嬤嬤身後跟著一行大夫,專門為新娘們對脈問診,查看新娘們的身體狀況。

再後是禮儀方麵,端茶等考核,並由侍女們記下,最後統一評級。

不一會兒,侍女們端著木托盤,上麵的令牌被紅布掩蓋著,十分神秘。

這令牌分為金色令牌,白玉令牌,木質令牌。

獲得金色令牌的新娘站在頭排,被選中的機會大之又大;獲得白玉令牌的新娘站在中排,選中機會剛剛好;

這木質令牌,不說大家也都知曉了,沒什麼好處。

顧芸浠掀開紅布,與上官淺相同,白玉令牌,不高不低,她嘴角微微一勾,這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場上唯一的金色令牌——雲為衫,除了那三位,其他都是木質令牌。

不錯,剛好一人一個。

宮徵烯:?想什麼狗屁!٩(๑`^´๑)۶

雖說這號脈問診已完成,令牌也拿到手中,但選親還是得明天去了。

高掛的明日漸漸落下山崖,日暮溫柔,照耀著一切。

與此同時,顧芸浠緩緩走到上官淺房門前,輕輕叩門,美傲的臉映入眼簾,她莞爾一笑,進入了上官淺屋內。

“不知,顧姑娘來找我,所謂何事?”上官淺提起茶壺,倒茶入碗。

顧芸浠嫣然一笑,並沒有回答上官淺的問題,低眸輕聲:“天地玄黃。”

上官淺頓了一會兒,殷紅的唇瓣向上勾了勾:

“魑魅魍魎。”

果然。

上官淺是無鋒細作,那麼與她交流甚多的雲為衫,也逃不過了。

好一盤複雜之棋。

每個人都是棋子,每個人又都是下棋者。

“看來我想的沒錯,無鋒派了三個人,剛好和那三個兄弟湊成一對兒。”顧芸浠笑著,瞥了一眼上官淺,抬了抬下巴。

“天色漸晚,或許,徵公子及角公子,現都處於醫館…”

上官淺眼底閃過一縷玩味,提上一盞明燈,與顧芸浠一同前往了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