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難不成你想我對你做些什麼嗎?安潘拉來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眼睛不斷在慕容雪的臉上亂掃,一臉是邪魅。
慕容雪倏然睜開眼,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陽光下變得更是光彩熠熠。她扭過臉,恨恨的瞪著安潘說,有本事你放了我,不要在這裏說一些有點沒的。
放了你,本少爺還沒有玩夠呢?
慕容雪聽到安潘說還沒有玩夠,心裏氣憤難平,自己又不是什麼小貓小狗讓你隨意擺弄。她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安潘說,玩什麼玩,本小姐可不是你家的阿貓阿狗任你踐踏。我也是有尊嚴的,信不信我會咬舌自盡。
哦——,你還會咬舌自盡啊?那現在就咬一個給本少爺瞧瞧,長這麼大我還沒有見識過什麼叫咬舌自盡呢?快啊,咬給我看啊?安潘聽了慕容雪的話可愛又可笑,興致更濃了。
慕容雪咬咬唇,皺起了眉頭。真要咬舌自盡啊,會不會特別疼呢?她心生怯意,下不來決心。她小心翼翼的瞟著安潘,見他沒有一點怒色,心頭釋然了一些。心裏害怕嘴上卻不求饒,頭一昂道:咬就咬!她作勢去咬舌頭,眼睛卻瞟著安潘不肯放鬆。
安潘一看就知道慕容雪是假裝的,又怕她下不來台真的會咬舌自盡,忙說,算了,算了,你死了到時小事,就怕弄髒了我的床,以後我還睡覺呢!
那就放我走!
走?安潘一聲冷哼,眼底漸漸沒了溫度變得陰冷了起來。他是不會那麼蠢讓慕容雪從這裏走出去報警的,自己又不是傻子。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還要上班的,再不去這個月的工資就要泡湯了,到時候房租你來付啊?慕容雪一臉委屈,撅著嘴,淚水不停在眼眶裏打轉。
安潘一看心裏有些不解,這個女人生死關頭都不流一滴眼淚,一想到幾個破工資居然要哭起來。他說,既然這樣,那就等著露宿街頭好了。
那我就賴在這裏不走了,吃你的,喝你的,穿你的,用你的,還花光你的錢。慕容雪揚著下巴,賭氣說。
賴著不走,難不成,你喜歡上我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我會喜歡你這種黑社會。是你不放我走的,那麼我除了留下好像就別無選擇了。
可以死。
死?慕容雪一聲冷笑,眼神冰冷卻沒有絕望。她說,如果你想讓我死剛才就不會救我了。
救你?我隻是覺得就這麼讓你死了太便宜了。你有沒有看過貓逮到老鼠之後是怎麼玩的?
小心玩死你。慕容雪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一臉邪氣的安潘,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
怎麼會呢,你見過貓玩老鼠把自己給玩死的嗎?告訴你,別在想著從這裏逃走,那簡直就是癡人做夢。安潘突然臉色一變,眼睛也隨著犀利的起來。
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是老鼠,你也不是能玩死我的那隻幸運的貓。我一定能從這裏逃出去的,讓警察來抓你的。
那好,我就在這裏等好了,看看是我先死,還是你先死。說完安潘站了起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