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雙手緊緊抓住窗欞,一隻腳探出去找那一塊看似能夠落腳的凸起。
安潘冷笑一聲,站起來,下樓去了。他帶著兩個手下站在慕容雪的正下方,饒有興致的看著一出困境逃生的戲碼。他眼底滿是戲謔,到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有能耍什麼花招。
慕容雪好不容站住了腳,正要撤收到時候卻發現身下有些不穩。不遠處就有一個空調室外機,應該很穩固。她一隻手困難的伸向室外機的邊角,手指一點點勾住,身體也斜了過去。待到一隻腳能夠穩穩踩在室外機上的時候,她原本抓著窗台處的手也鬆開。設想是好的,可現實往往特別殘酷,一隻腳身體又斜著怎麼可能穩當呢!身體往後一仰,兩隻手晃啊晃啊就往下倒了下去。
她眼睛一閉,心說,死了,死了,這下要死翹翹了。本小姐還沒結過婚呢。
見慕容雪從上麵掉了下來,安潘的心頭一揪隨著慕容雪的身體而不斷迅速下沉,仿佛要墜入懸崖一般不舒服。他迅速走到她的身下,張開雙臂去接掉下來的慕容雪。
慕容雪在掉下來的時候身體翻轉了過來,見到安潘就在下麵心噗噗的跳的更厲害了,感覺安潘比死還要可怕。她想換個姿勢,無奈能力有限隻能閉著眼跌進了安潘這個惡魔的懷抱,兩個人抱在一起倒在了翠綠的草地上。
這一刻,安潘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就好失而複得的珍寶回歸後的喜悅。他能聞到從她身上不斷散發的女人特有的體香,這種味道比哪一種名牌香水都要讓人心醉神迷。
慕容雪緊閉雙眼心裏不停默念,這下完蛋了。一動不動等待著安潘接下來可能要對自己做的懲罰。她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可怕的場景,自己讓人綁在十字架上,身上是一道道鮮紅的痕跡。在黑暗的光影交彙的地方安潘一臉邪魅的坐在那裏,手執一根皮鞭,上麵不斷有血滴了下來。她在他懷中不斷戰栗著,心情複雜的躺在這個惡魔的懷抱中。
安潘並沒有生氣,反倒態度變得親和了許多。他伸出一隻手讓旁邊的手下把自己拉起來的同時卻沒有退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慕容雪。他一手緊緊抱緊她,自己站起來後,幹脆將慕容雪橫抱著進了房子上了二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那些穿黑西裝識趣的沒有跟上樓去。
一路上,慕容雪雙手緊攥成拳交疊在胸口,眼睛緊閉,牙關緊咬,聽著安潘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逐漸滿臉緋色。她還從來沒有跟一個異性如此親密接近過呢?
這個黑幫老大從此會不會迷上我了,從此我會不會過著呼風喚雨的老大夫人的日子。出門奔馳,手拎百萬限量包包,身上穿著價值幾十萬的衣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真是快哉!她的腦子開始滿世界跑火車做著不切實際的美夢。
安潘輕輕將慕容雪放到床上,看著她緊張的有些扭曲的臉,嘴角的笑意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