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分秒過著,在場的人都擯住呼吸眨也不眨的注視著慕容雪。慕容雪已經看到後麵兩個人已經按耐不住把槍掏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直直的對著慕容雪。
慕容雪孔武有力卻施展不出來。她冷笑著,凜然的看著安潘,恨不得把他放在嘴裏嚼嚼,再摔到地上用腳踩踩,在扔到火堆裏烤焦,在給狗吃掉。
就在她即將掉轉槍口的刹那,安潘卻出人意料的一腳踢飛了慕容雪手中的槍。現在的人都呆住了,包括慕容雪。這結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雖然有想過會有一個王子來拯救自己,這個王子可能不高不帥,但怎麼也無法理解安潘的舉動。好了,把她帶走!安潘冷著臉,命令。
是!
後麵兩個穿黑衣服的壯漢,黑著臉,給慕容雪鬆了綁,拖著,跟在安潘的身後。
一出大門,慕容雪就讓外麵猛烈的陽光給刺到了,眯著眼,好半天才緩和過來。她掙紮著,無奈那兩個人的力道太大,根本動彈不得。慕容雪環顧四周,草木繁茂,卻是那種擱置多年的蕭瑟。四周別說人了,連個鳥都沒有。真真應了那句,鳥不拉屎雞不生蛋。
她該怎麼辦?就算自己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安潘回頭跟她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很快一塊白色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處。
不一會兒,慕容雪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過了多久?慕容雪才從沉沉的夢中醒來,這個夢的內容太過飄忽,讓她不確定自己是否跟之前做的同一個夢。
她伸著懶腰,覺得渾身酸痛無力。她慢慢的睜開眼,瞳孔瞬間放大,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難道讓他們賣到妓院了。
這是一間十分考究的臥室,歐式的大床,輕飄的沙曼,雕刻精美的桌子,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這個地方都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她掀開薄被,從床上下來。她光著腳走到門後,用手擰了幾下,明顯鎖住了。她隻能失望的另選能從這裏逃出去的出口。她光著腳,輕手輕腳的挪到窗戶跟前,用手試著推了一下,立即開了一條小縫。慕容雪一陣竊喜,一點一點的推開窗戶,直到能容一個人通過。慕容雪探出頭,外麵這一片很到的綠地,有鮮花,有大樹,有亭子,有噴泉,還有一條白色鋪滿石頭的小道直通一個黑色的大鐵門。鐵門外是一條黑色的柏油馬路,路的對麵不知是誰家中的白色薔薇開的正好。她低頭向下看去,自己應該再二樓,從這裏跳下去應該有四五米的樣子。不舍胳膊也得舍條腿,她這樣想著。
太陽偏西,這個時間應該是四五點鍾的樣子。她這一天的工資沒有不說,還要倒扣三天的工資,真是倒黴。
門外的馬路上車輛來往並不頻繁,好半天才有那麼一輛。
慕容雪觀察了半天,院子裏都沒有人經過。她一咬牙一跺腳,爬上窗台小心翼翼的尋找能墊腳尖的地方。
在二樓的另一個房間裏,安潘正饒有興致的看著監視屏裏慕容雪的一舉一動。他深坐沙發,嘴角掛著淡薄的笑意。
要不要我去把她抓住?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