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嗯!寧夏羞得臉紅脖子粗,癟嘴幽怨:“你不管我了?”
壁燈就在頭頂上方,她含.春帶俏的樣子一分不差地全部進入他眼底。
葉南潯重新閉上眼,右手扶額,嗓音克製:“你還沒準備好,睡吧。”
這下,寧夏雙手雙腳完全不知道該朝哪裏擺放了。她是沒準備好,而且估計永遠都不會準備好,可是不能因為她沒準備好,這一關就不過啊。
不行,她要過。
她迅速躺下,側身摟住他,抬頭,嘴巴湊到他耳邊,輕聲:“你真的要繼續忍嗎?”
剛洗過澡的她香香的,熱.濕濕的氣流,靠過來時壓在他肩側的柔軟,同時齊齊刺激著他的神經。
就在寧夏心裏正在驚奇居然這招不管用之時,突然的一個翻滾,她就被他滾燙的上半身嚴嚴實實地壓在身下。
由於背光的原因,那雙眼晦暗不明,幽深得像漩渦,不斷地吸走她身體裏的氣力。
還沒開始,她就已經渾身發軟。
有點怕,心跳撲通撲通的。
他的左手貼至她臉頰,摸到一手的熱度。
“在你說這句話之前,或許我還能忍得了。”
意思是,現在無法再做到。
寧夏呼吸一點點急促,好緊張。
他稍微一低頭,就封住她的唇。
原本覆在她臉頰的左手落至後腦,往上壓向自己,吻得更深。
隔著棉質t恤,遊走在側腰的手摩.挲著曲線,到下擺,掀起,鑽入,中間再無遮蔽。
寧夏縮起胸腹,雙腿繃緊,無意識地屈起一隻膝蓋。
陌生的觸感流連著往上,被摸,被揉,喝酒沒把她喝不清醒,現在反倒頭腦昏醉了。
漸漸,脫掉這個,再脫掉那個,之前還能抓著他的睡衣,如今什麼也別想抓,太熱,硬邦邦的肌肉,熱得燙手。
手臂摟著他,全是汗,侵染肌膚,傻傻分不清楚,仿佛是她出的。
怎麼就那麼熱呢……
豁然的疼痛覆頂而來,那一瞬間,寧夏眼淚就冒了出來,不多,就兩滴淚,可蹭在他下巴頜兒,卻不止兩滴這麼簡單。
都是過完三十一歲生日的人,頭一次做這種事就把小姑娘惹哭,葉南潯的人生充滿了男人的不可言說。
可心裏就是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輩子想要攜手共度的人緊緊摟著他,疼得嗓音都在顫,輕輕叫著:“葉南潯……”
昏昧的燈光下,眼睛裏一層水霧,亮晶晶得惹人心疼。
他忍耐著,一動不動,低頭溫柔親吻她。
“我在。”
隻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
……
折騰到淩晨四點多,寧夏才累極睡著。
葉南潯摟她入懷,她貼在他懷裏,自發尋找一個舒服的睡姿,睡顏安然。
上午例行會議,事關下周新項目啟動,葉南潯必須在場。寧夏醒來時,房間隻有她一個人。
床頭另一半貼一張便簽條:事情多,晚上陪你。
睡一覺醒來還是不舒服,她緩了一陣才下床,先去書房找來一支筆,在那行字下方寫上一句話,重新貼在床頭,然後穿上昨天的衣服,下樓,準備回家裏洗漱。
幸好薑熠然不在家,免去一場心理尷尬。她大概猜到,醬酒是因為了解她,才刻意躲避的。
洗澡,洗漱,換上一身幹淨的行裝,她摸出手機給寧雲生撥了個電話。
“我收拾一下東西,去機場前,一起吃午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