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當事人的我,隻覺頭皮發麻,這顧曼曼明顯與小裴不對付。
我很堅決地抽開顧曼曼軟香如玉的手,走到小裴麵前,說:“小裴姐,我們走吧。”
這氣氛委實讓人難受,簡直就好像被人當猴子雜耍給人看。
顧曼曼咯咯咯笑起來,言語卻變得極其難聽起來:“裴青衣,你一個有婚約的人,居然在外麵找了小情郎?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小情郎身體挺棒的哦。”
小裴氣得全身發抖,然而大庭廣眾之下,這種事顯然是越描越黑,徒增笑話。我算明白,顧曼曼為何對我另眼相看?幸好我的立場足夠堅定,剛剛若是頭一熱,與她簽定合約,那麼我將成為她用來攻擊小裴的利刃。
這個女人用心可真是惡毒。
見小裴受委屈,一股戾氣噌噌就往我腦間冒,野性直接上來,道:“我身體棒不棒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試過?小裴姐的父母都默認她帶我訓練,你吧唧吧唧支歪啥?”
在一旁的高個子一下爆發了,怒道:“你他媽找抽,敢對顧總這樣說話?”
說著撲上來一拳朝我腦門打來。
我早注意到他,側身一閃,躲過偷襲的拳頭。他一拳落空,繼續前衝,想用身高體重碾壓我。
我豈會讓他如願?在野球場上打架也是必備的技能,一個蹬腿搶先踹在他小腹上,緊接著長臂一拳打在他臉頰上。
“窩草,打架了?”
“什麼情況?”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將吃了虧嗷嗷叫著又要撲上來的大個子拉住,我順勢又一拳補在他臉上。
畢竟在華都,有人拉偏架,不打白不打。
劉同和張亮見狀也將我拉開,我一腳又踢過去,沒踢中。
整個餐廳亂成一團,架是打不成了,開始叫罵,粗言穢語加威脅是必備的。
很快,學校的保衛科就趕到。
從監控看,是高個子先動的手,所以我隻是被學校警告下,就出了保衛科。
小裴在門外等我,神情有些低落。
我說道:“小裴姐,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和你有過節?”
小裴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顧曼曼那一席話對她沒影響那是假的,若說以前,我與她別人隻是背後偷偷議論,現在則是指指點點。
大學校園內,談戀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一來她確實有婚約在身,二來她比我大六歲,難免引來非議。
但小裴姐畢竟是小裴姐,隻一會她就關心起我來,輕聲道:“你有沒有事?”
我嗬嗬笑道:“肯定沒事,我一下都沒挨到,都是我打他。這不,你看,我的拳頭都有點疼了。”
我想逗她笑,但她隻是微微笑一下,顯得心事重重,說:“你知道三年前我為什麼會受傷嗎?就是她故意伸腳將我絆倒的。”
我大吃一驚,由於那條視頻是私人錄製的,而我也隻看一遍,並且隻關注小裴一人,加上顧曼曼與三年前穿球服時,簡直變了個樣,一時竟沒認出來。
小裴顯然不知道我已經看過那場比賽的視頻,說:“你一定奇怪,她讓我受傷,為什麼還要恨我?因為我家裏人在我受傷後,向組委會施壓,將她永久禁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