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同道中人,高人。
隻覺得這聲音清脆,語氣生硬,似乎哪裏聽過,聲音尖銳,很少男的聲音會如此。武動良不禁多看了他兩眼,不看不打緊,多看了幾眼後,武動良看出了什麼,麵前的人打扮分明是男人,可一張臉清新靚麗,少一分陽氣,多一絲陰柔,還很好看。
“哪有好看的男人,這人不會是人妖吧。”
熟悉的氣息,武動良還覺得好像從哪裏見過這人,一直盯著人家看,“他”終是發覺了有一雙一樣的眼睛看著他,一聲惱怒:“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沒見過帥哥是吧,你這人有我一分帥氣就好了。”生氣過後,甩了甩手就走了,看他樣子是看完了石碑上的武學。
被人怒罵了一頓,武動良非但不覺得難堪,他還笑了,開心之極。那人一身衣服和武動良的一樣,身份也是一名守衛兵。
氣息很熟悉。
葉紫柔?
“我說怎麼看起來熟悉,哪有這麼好看的男人。哈哈,葉紫柔,你果然來了。女扮男裝,扮作一名守衛兵,可見你也是想學會了上麵的武學,好向端木信索取金鉤蛇,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那個他,就是葉紫柔。雖然與真人隻是一麵之緣,可經過了葉望天給他留下來的印記,她就是葉紫柔無疑。葉紫柔把他臭罵了一頓,竟是也沒發現自己是當初差點被她用毒蛇攻擊致死的人。
樂了一時,武動良開始過後心裏卻是些許心寒,道:“就這樣的未婚妻,我怎麼敢要。親娘嘞,你怎麼給我安排的親事。多麼凶惡的女人!”
鬱悶!
“我隻是吳東良,我可不是武動良。”武動良安慰自己,訕訕一笑,道:“吳東良,我這就看看石碑上的武學如何。”
殘碑幾乎少了一半,看得出屹立在訓練場上的石碑,自上而下被人為地劈去了接近一半,刻在其上的武學也隻是一篇殘缺的武學。
“難怪端木信如此大方的把殘碑公之於眾,麵對殘碑終是灰心了,覺得在此等武學上不可能有出路吧,根本就是放棄了。”
就算是殘缺的武學,武動良也是要看看,認真體會有時可以有所收獲的。石碑上刻有的武學,劈去的一半是右邊,任武動良怎麼拚讀,武學的法決根本就無法連續,連不到一塊。沒有幾句話是完整的,稀稀疏疏的法決像是山崖下的飛鳥,看的了卻抓不了,失去的那部分太重要了。
“殘缺的太過嚴重,如此武學看得學不得也算人生一大憾事。”武動良感歎一聲,這篇武學竟是與自己習得的狂神怒武學有幾分神似,具體是哪裏相似,武動良一刻下來也說不出,但就是有這種感覺。武動良現在習得狂神怒中的第一重天,尚未突破到第二重天,第一重天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總是運轉不過來,強行運轉下來總會有血氣翻滾,好幾次我甚至就快噴出血。不死心,武動良又是向石碑上看,希望能有什麼收獲。
“學會了武學,便可得金鉤蛇,得了金鉤蛇還怕葉紫柔不聽我的話,自然就能把這不講理大小姐帶回望天樹洞了。”武動良有了詳細的計劃,都計算好了,說什麼也不能放棄。
要不,上端木信那硬搶去?
人家是地行者,不到迫不得已時,別硬來,武動良不可能再用對付楚昆的辦法,用來對付端木信。
“這些法決,好多字與狂神怒第一重一樣,真要一比卻是比我從山崖山下得來的法決要通順,就是每句話都少了許多,無法連續。它們之間難道有什麼關聯嗎。既然如此,好,我把狂神怒第一重仔細和這個殘碑武學對一對。”
狂神怒十二重,武動良記在腦海清清楚楚,熟悉到了完全可以倒背如流。仔細的把兩份武學一比較,武動良第一遍沒發掘出什麼來。他也不泄氣,輪到了第二遍的時候,出於玩笑,武動良真的把腦海裏的狂神怒第一重天倒背出來,又是仔細的和殘碑武學比較。
武學狂神怒,第一重天。
這樣一比較,出人意料,竟發現到了大問題,武動良驚呼一聲,然後大笑起來了。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