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附近,有一片繁密的樹林,如果此刻有人深入進去,便會發覺樹林深處裏有一個人在認真的修煉,看那周圍的殘枝敗葉,他竟是在修習一套厲害的武學,這人就是武動良。
自從武動良發覺了殘碑上的秘密,他果斷來此修煉,這裏不會有人打擾,更不會被別人發覺他這個厲害的守衛兵。
“如果沒來到信誠,我肯定見不到訓練場上的殘碑,也就不會知道狂神怒第一重天的秘密。無意之中,竟是有很大的機緣巧合。幸虧發現得早,不然我得在狂神怒第一重天上原地踏步多久?日日修煉,卻難以寸進半步,想一想都是讓人吐血的事情。”
殘碑武學,與武動良從崖洞裏的到的武學“狂神怒”,其中的淵源到底有多深。武動良苦笑,萬萬不能想到,殘碑上的武學法決,就是狂神怒第一重天倒行過來,逆轉的第一重天瞬間通順了,武動良練習起來非但不覺得血氣翻滾,隻覺得一馬平川,僅僅一天,過去修習了十幾天還原地踏步的第一重天,可現在便已大成之境。
“留下狂神怒的前輩,崔易子到底是什麼意思,火武經對我的幫助不言而喻,狂神怒與火武經也許是最為相輔相成的武學了,它的厲害也不用多說。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那位高人要在狂神怒的第一重天上搞出這樣一個把戲,當初我要強行的按照書上寫的突破,也許我要經脈寸斷。考驗我嗎,他是故意為之,還是無意使然?”武動良心裏一陣後怕,無論修習心經也好,武學也好,千萬馬虎不得。
“隻有見到了本人,隱秘才能得到一個解釋。在訓練場留下石碑的人也是他嗎?”
“狂神怒!”
修習了一天,武動良把逆行的第一重天算是熟練了,進步也快,已經到了大成之境。識海的真氣受心神的控製,頃刻間,武動良渾身彌漫了種赤紅的氣息,沸騰的火真氣,武動良自內而外釋放出的堅決殺氣,一道赤紅的陰影以極快的速度衝出去,大小與本體一樣,武動良眼神所到之處,那道陰影已撞上了想要阻擋它的幾棵大樹。
“轟~~”
赤紅的陰影勢不可擋的與那幾棵大樹相撞,一聲巨響,幾棵大樹轟然倒下,然後陰影從天地間消散。武動良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了,中階黃行者的他,如果把幾棵樹換成幾名黃行者,必定要重傷,能如此,已經極具威力了。
“狂神怒,第一重天便是如此。我倒是很想見到第二重天的威力,會是如何呢。如果,我能進入怒的狀態,狂神怒的威力還不止於此,它受情緒的波動明顯,怒氣就像是這套武學的營養,它可以瞬間吸收並轉化為威力釋放出來,離開身體的陰影必定會更加凝實。”
武動良放鬆了神經,隨便的舒鬆了筋骨,修煉火武經是耗費心神,修習武學則是對身體的機能要損耗很多,今天的收獲足夠讓人開心,笑了笑,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明天再來吧。希望明天可以突破第一重天,進階到第二重天。”火武經已經是第二重,如果狂神怒也到了第二重,與人對戰自己也肯定會更有自信,也會多一份勝算。
訓練場。
依然還有眾多守衛兵想從殘碑上學到那套武學,可到今為止,還沒聽說過有人成功了。說來,就隻有武動良一個收益了。其它掙紮著繼續打醬油的有之,信誠大多數守衛兵連武者都不是,城主許一個要求,對於他們來說可能是改變人生的機會。除了武動良,誰也不知端木信隻是在戲弄他們,這隻是他想討好夫人的把戲而已。
“金鉤蛇,哈哈,我勢在必得,端木信城主,希望到時候別心疼自己的靈獸而食言。”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武動良從床上翻越起來,“我的未婚妻,哈哈,不知道你在幹嘛呢,還在為殘碑上的武學而傷腦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