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好誒,我們就看他們耍猴子一樣。相公,我就知道你對我好。”
“哈哈,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咦,相公,現在不行,這裏不行的……”
不妙了,武動良慌忙的把神識撤了回來,這對男女居然真的在那裏開始發生了,幹柴烈火之間的事情,那聲音,武動良再遲一步,就要髒了耳朵了。
“這大白天的,可見那端木信是個**浪子,虧他還是地行者,信誠人是怎麼也不知道,他們的城主大人與城主夫人現在正在做這種事情。”武動良鄙夷,淺淺的笑道。
端木信所說的那個石碑,武動良尚未見過。這段殘碑平地裏都被城主大人悉心照顧了,重點保護,生怕別人看見了。時刻想在這塊殘碑上尋到什麼秘密,可怎麼也隻能發現隻是一種殘餘的武學,但即便如此,別人也是見不到的了。可現在,端木信為了得到自己的女人得歡心,要讓殘碑麵世了,武動良倒是想看看石碑上是怎麼回事。
“隻要學會了殘碑上的武學,哈哈,容易嘛,穩賺不賠的事情,你的金鉤蛇必定是是我的。”
當天,端木信就放話了,石碑開放了。誰都可以去看那塊石碑,而且,誰學會了上麵的武學,能夠完整的演練出來,得靈獸金鉤蛇、提升為副城主,演練的時間定在了城主夫人的生辰那天。
武動良微微一笑,就是自己聽到的那樣了,一點不錯。
頓時,訓練場沸騰了,幾乎全部守衛軍都擠著去那個有石碑的地方,學習殘碑武學,學會了那武學,成為副城主。
殘碑所在之地,原來就在武動良白天訓練場的隔壁,端木信把它當做寶物一樣看待,之前便砌了一片牆把殘碑與守衛兵日常訓練場分開,此外,端木信還派了人專門在此看護。不過,現在那片牆都被城主大人給拆了,專門看護的人自然就走了,此地汪洋人海,熱鬧非凡,全是前來學習殘碑上的武學的守衛兵。
“我勒個外婆嘞,這兒的人估摸著都快上千人了吧,人擠人的,我要怎麼才能擠進去呢。”武動良離那殘碑不過五十米,但自己和殘碑間的幾百人猶如一道天塹,加上身後源源不斷的人來臨,真是進退不得,武動良仰天長歎,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呀。
“城西的王大員外的女兒偷漢子被人家抓到了,現在正在大街上遊行。記住哦,她是被脫光了衣服遊行。快來看呐!”也不知道誰大喊了一句,武動良無語了,誰在亂喊呐,是真的嗎。
三人成虎,一個人這樣說,兩個人往街上,三個人再傳言,馬上很多人相信了,武動良眼前立刻空闊了很多,走了幾百個人。
“這樣也行?”武動良一怔,匪夷所思,然後笑了笑,道:“那我也行,我來試試。”
武動良特意跑到了訓練場外,朝著訓練場內就是一聲喊叫,“來看啊,城主府門口裏有美女在洗澡啊,哇塞,真漂亮呀,身材真棒呐,咦,那不是城主夫人……”
開始時大家還不以為意,當聽到了城主夫人這幾句,馬上就有人往那邊跑去了,轉眼之間,武動良麵前已不過百人,他大笑不止,道:“還沒說完呢,城主夫人……的小狗。”
無語!
這也行??這樣也信??
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去,殘碑巨大,武動良站在它麵前很是渺小,可以輕鬆的看清楚石碑上的一切。
“你幹嘛不去看人家美女脫衣服遊街,還有,城主府外有人在洗澡,你都沒聽到嗎。”
眼前一人聚精會神地盯著石碑看,武動良大為詫異,這裏竟然還有一個智商高的人嗎,以後的問了他,那人鄙夷的看了武動良一眼,讓武動良非常不爽,從來是我這樣看別人,竟然還有人看傻子一樣的這樣看我。
那人看了武動良一眼,繼續把目光放在了石碑上,並且回聲道:“開始那一句就是我叫的,後麵的那句是你叫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