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幅美麗的油畫。

“你的Omega?”張佼打量了許久,“真是盤靚條順啊。”

周拙沒有否認,掃了他一眼:“不要忘記你答應的事。”

完了便迎著風走過去,到半路時,南喪就發現他了。一隻手抓著辮子,一隻手朝周拙搖動。因為嘴裏叼著皮筋不能說話,又蹦了蹦。

周拙在他五步外停住,南喪卻先無視了周拙的規定,一步到了周拙麵前,伸著腦袋過去:“周拙,你給我編,我手酸了。”

“我不會……”周拙說。

南喪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激將法:“你會的,小北都會,你難道還沒有小北厲害嗎?”

周拙倒不吃這套,隻是南喪貼的太近了,遮住腺體的頭髮一滑下去,姣好光潔的後頸便露出來,讓周拙覺得喉口燥熱。

低了一會兒頭的南喪看周拙也沒動靜,“哦”了一聲,轉過身來:“這樣會更順手嗎?”

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很淡,但周拙能很明顯的感受到朱麗葉花苞般的清香。

體溫似乎升高了。

周拙捏過他的頭髮,笨拙地幫他打了幾個辮子,等都編完,南喪從後麵拿過來,看著那歪歪扭扭的辮子,嘴角一撇:“周拙!你怎麽真的不會啊!”

周拙:“……”

“算了算了……”南喪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是學同學的口頭禪還是學動畫片裏的台詞,故作深沉地說,“你是指望不上了。”

周拙失笑,無奈地攤開手,表示自己確實並不擅長。

“我給你的糖果,你吃了嗎?”南喪掛著兩隻略顯醜陋的辮子問。

“沒吃……”

“給你你又不吃。”南喪抱怨道,“浪費了……”

周拙知道是他自己想吃,從口袋把糖果重新拿出來:“不喜歡吃甜的,下次都留著自己吃吧。”

南喪偷偷看他一眼,伸手到周拙手心裏,慢慢摸了回來。

指腹有些涼,柔軟的觸上去,被周拙包住了。

南喪被嚇了一下,但很快就扭了扭手:“不是說給我嗎?”

周拙將他拽近了一些,問:“南喪,你有喜歡的人嗎?”

“嗯?”南喪望向他眼中,見周拙問的認真,說,“有啊,喜歡你,還有小北,還有夏夏。”

他說完有些猶豫,令周拙暗淡的眸子有些光亮。

“時澤……我以前很喜歡他的。”

周拙:“……”

南喪心情一落千丈,哪還管的了喜歡誰不喜歡誰,又開始煩起了時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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