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雙袖,“我要跟你說,我把你信息素從南喪腺體裏分離出來了,以後他是個正常的Omega了,你是不是高低得給我跪一個?”
周拙頓了頓,問:“正常是怎麽正常。”
“還能怎麽正常啊,又漂亮又會發情還能生孩子的Omega啊。”夏維頤說,“他肌體的年齡應該是十八歲,按照一般Omega的發情規律,大約是三個月一次,你之前有見過他發情嗎?”
周拙卻答非所問:“他到現在都還沒醒來。”
“大病初愈,讓人歇會兒還不行麽……”夏維頤說,“你要是不放心,你就接回家照顧,保證今晚醒的過來。”
周拙自然是要接南喪回家休息的。
“其他的,關於他另一個人格的事情呢?”
“這個嘛……”夏維頤垂眸,“還得再研究研究,你又不肯讓他和我住,就光一個周六日我能治的了什麽啊。”
周拙給睡的迷迷糊糊的南喪帶上帽子,橫抱起他準備離開,夏維頤又堵了堵,說:“說點兒公事。”
“你想要誰陪你去?”周拙問,“白墨幹還是阮北。”
夏維頤硬是盯著周拙。
“我不能走,望城目前不能再經歷一次喪屍入侵。”周拙說。
夏維頤搖頭:“上次南部一行犧牲了太多研究人員,現在研究所裏能調派的人手所剩無幾,這次去南部如果沒有辦法確保我們的安全,我是不會帶人出發的,我也需要對手下的人負責。”
他們之間沉默了一陣,周拙問:“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如果確定要去,就是春節附近。”夏維頤說,“而且我要提前告訴你,我不敢保證這次考察百分之百有收獲。”
周拙:“這周內我會給你答覆。”
他抱著南喪走出了第九研究所。
這一路上,多個研究員停下手中的工作悄悄窺視周拙,皆被周拙冷眼嚇了回去。
正如夏維頤所言,南喪當晚就醒了過來。除了周拙開始能夠聞到他的信息素外,確實沒有任何異樣。
周一上學,周拙給南喪腺體位置貼了抑製貼,告訴他不可以讓Alpha碰他的身體,尤其是腺體。
南喪似懂非懂地摸了摸自己後頸,說知道了,又開心地出發去育幼院。
南喪的學習速度幾乎到了一種喪心病狂的程度,一個學期的書他一周看完了,下課以後找班主任要下個年級的書。
在和阮北溝通後,班主任將一套小學教材送給了南喪,並且在兩周後,南喪以數學、英語滿分,語文90分的成績從育幼院畢業,轉到南區中學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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