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想說的嗎?宿主”係統關心地問道。
“我挺懷念那時候的。”蘇葉聲音微微顫抖,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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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的時候,她大多數以標準的坐姿認真聽的,當然也不至於什麼:小手放背後。然後那小部分卻被我發現了一幹二淨。無論是被叫起來回答問題,還是她百無聊賴地左右張望時:她總是將手中發下來的黑色圓珠筆像拋硬幣一樣在空中小拋上去,隨時可能旋轉個360度。安好的放在她那雙白淨的小手中,她習慣以雙手合十的姿態去接住。 然而可能也會有失誤的:如被某種神奇的引力引導,筆飛快地向她左側傾斜而飛,不偏不倚地落在我桌旁。
有次我差不多想探出身去撿時她挪出一點步子搶在我身前彎下腰了,我便能看見那紮起來的馬尾辮伏低著垂在她瘦削的後背。還有一次也許出於老師的目光集中在她所處的區域,她此時的小動作不明顯的尷尬,就因這個,我趁她等待時機的思考之中,順水推舟的幫她完成了一係列動作,筆又安穩的遞給了她。
“謝謝……”她的眼神令我感到疑惑,對視了短暫的一秒,低聲說道,又隻留下白嫩的側臉供我反應和收尾了。回答問題的時候,筆蓋套上筆頭的動作她將重複到回答結束,不指望她的目光轉向老師,僅輕輕地停放在某一處,捉摸不到,身體輕微的擺動,是悠閑的。回答不出時,輕啟雙唇,但又不知所語,目光不禁上揚,仿佛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當我在意這些細微之處時,我已下決心要寫好她了。於是開始仔細觀察,不得以偷竊信息似的方式獲取,她應該能發覺我有事沒事就瞟她一眼,到後麵直接就盯著看了。
我也發覺在我做出如此“猥瑣”之事後,她反應過來便又不解的望向我,甚至導致她幹脆向我這邊發呆。不過我沒有多加理會後果,盡力為其形象塑造做好準備。 第三日。 印象深刻的事也就如此多,又怕毫無章序地淺淺而談,不知如何下筆。這是一個生態度假村:“穀中天”,將小部分改為了教育基地,總體還是給人一種度假的感受,隻有兩位年輕嚴厲的“教官”讓我有種軍訓的奇想。所謂的老師,是全軍聞名的演說家(多在部隊演講),於是幾天的學習內容以演說為基礎,不至於像上學那樣有濃厚的學習氛圍,相對比較輕鬆。
清晨,柔和的日光,山穀中婉轉動聽的鳥鳴聲,條條碎石鋪成的小道、青嫩遍地的草茵,生態環境不容我再多的讚歎了。在這樣的美景之下,我又會與她有什麼值得懷念的事呢? 早上集合的哨聲吹響,我雖不是第一個衝出房間的,在庭院前才緩緩遇見睡眼朦朧的她,大約在發呆了,過了一會才和我們回到同一個世界似的。 直男眼裏女生有幾個時刻是可愛的,發呆便屬之一。可我記得我不是渣男嗎?為什麼也如此?昨日她纖長的腿穿上類似牛仔褲的,今日又像裙子又像長褲的讓我徹底懵了,都能進行一次研究調查罷了。其實就是裙褲,我有想到這個名詞,可能以為她與上身的搭配比較奇怪,寧以為這是布裙with規律地分布著花的紋飾而已。換做中午,更有趣的是那粉色的遮陽帽,頂著一個小海豚的玩偶,帽側是白色的翅膀,走起來便有一番蹦蹦跳跳的景致。 上午的一個戶外遊戲是使我無語的。
隨著我心態的不斷調整,一隊的分數幾乎絕地反殺般的領先於二隊,作為一名花裏胡哨的隊長,以“一鳴驚人,厚積薄發”的姿態亮眾。所以,千萬不要在“該作為”的時候“想女人”,細心發現,其實你身邊就有呀!(渣男必備思維) 遊戲最後算是贏了,無需多慮,早在初二體訓時就熟悉了規則。為什麼還要無語呢? 啊,是這樣的。我們在草地上圍成一個大圈,教官分發手套的那一刻 我就查出了端倪;這將是個體力遊戲,而且很容易傷手。粗硬的長繩隨之也鋪繞在我們腿上(第一級模式)我秒懂了。 她與我逆時針方向隻隔兩人,大家腿靠腿坐在一起,距離又那麼近的。第一輪考驗的是人的潛力,結束後我也作為代表進行了一小段其遊戲意義感言。幾個初中的女生真如以前在班主任家以的“哥”所評價:“你問我初中的女生會怎麼樣?”哈哈哈,喪心病狂足以形容。當時初一的不知其真正含義,現在表現得如此恰當嗬。 由於我在草坪前發表感言,而本隊女生做出那事:談論與八卦或其它之事後,笑出了喪心病狂的境界,我甘拜下風。教官自然動怒了,隻比我大上10-15歲的他,這下是真的嚴肅起來了。別人或許無法理解,我卻清楚的:之前都放寬紀律讓我們盡情玩耍,沒有計較玩樂之間講小話什麼的。士可忍,孰不可忍,最基本的尊重不可因此而失。事情平息了,氛圍仍變得僵硬,缺乏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