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動作如羚羊掛角,迅疾而無聲,在場的所有人幾乎沒有一個能做出反應。
剛才廢掉那個形意高手,就是用的這一招“靈猴閃現”。
而堂堂上陽之虎,警界的搏擊高手隻能聽著後麵的風聲而根本沒有辦法自救。
“哢嚓。”
輕微的金屬摩擦聲。
又是兩厘米。
魏山公的右手幾乎已經觸碰到了譚雅的後背,但是額頭那熟悉的冰冷感讓他知道那把可愛的小手槍應該又在自己的腦袋上了。
他詫異地抬起頭,發現那個其貌不揚的男青年的手臂不知什麼時候架在了那個女執法官的肩膀上,而自己的額頭正好堵住了那個圓圓短短的槍口。
這一次,他的表情少了幾分自然而然的囂張,用稍顯認真地口氣說道:“年輕人,可有出處。”
古武門派,盤道口,當然混江湖大多也通這個理,包括譚雅這樣見過大場麵的執法官也是門清。
胡小鋒還是那副笑眯眯地模樣,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曾是王牌步兵旅的偵察兵,然後呐又是那幫偵察兵中的槍王,所以,我真的離不開這把槍。”
魏山公點點頭:“哦,軍中強者,原來如此。”
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的譚雅,猛地轉身把手銬銬在了魏山公的右手上,然後用九二
抵著他的心口位置。
“兩次意圖襲警,老娘這次再怎麼樣也要把你丟進去!”
這時,連那個元律師都不說話了,之前還能說是切磋什麼的,但魏山公剛才的那個動作完全是可以當成挑釁執法機關。
而且,周圍已經有好多被響聲而吸引過來目擊者,飯店的服務人員和客人都有,並且這個地方至少有八個攝像頭。
遠處傳來了警笛聲,離這裏最近的治安所終於把警車開上來了。
“把另一隻手伸出來,還是待會直接給你戴上腳鐐。”譚雅對魏山公嚴聲說道。
魏山公說道:“戴了這個東西你以為就能製住我?這些鐵片太薄了,小姑娘。”
接著,有看向把槍端的紋絲不動的胡小鋒:“年輕人,要不要拜我為師?”
胡小鋒笑了一下:“我已經二十三歲了,魏先生。”
魏山公搖搖頭:“幼年習武本是民間愚夫的盲傳,練武首重筋骨和悟性,第三才看年齡。”
胡小鋒說道:“不好意思,蒙您錯愛,但實在沒這個精力了。”
魏山公歎了一聲:“可惜。”
“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魏先生?”胡小鋒說道。
“說。”
“貴派的魏公侯並不是死於這位譚執法官手下,所以,您剛才的為何……”
魏山公淡然說道:“我當然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師侄不是死於這個小姑娘手下,剛才出手就是想看看他為何會敗於泰拳這種粗鄙至極的外門功夫。不過現在看來應
是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