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譚雅說道:“我知道你是古武高手,但你要看清楚,我們是聯邦的執法官,你栽厲害,能擋幾把衝鋒槍?還是以為我們天京市五萬名警察拿不住你一個古武門派?”
說著,左手拿出手銬,冷冷地說道:“拘捕,我就馬上開槍,打不死你,我就讓上萬名警察來搜山,然後把你那個白猿門給圍了,聽清楚了吧魏山公。”
“哦,”灰衣中年人微微一笑,“既然知道老夫的名號,那你以為還能把老夫抓進去嗎?”
譚雅冷笑一聲:“別的區我不知道,但這裏可是上陽區,我有什麼不敢抓你的。”
“哎呀,這不是譚隊長嗎?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一行人從飯店大廳走了出來,排頭一個西裝革履的土圓肥一邊擦汗一邊走了過來。
“元大律師?”譚雅皺了皺眉。
土肥圓走到灰衣中年人旁邊,笑著說道:“譚隊長,一場誤會而已,魏大師是我們輝耀集團的貴客,而今天這場比試也是……”
譚雅突然指著旁邊嗬斥道:“你們幹嘛?住手!這裏已經由上陽分局刑偵執法大隊接手,閑雜人等馬上離開,不然告你們妨礙公務。”
原來不知從哪竄出來幾個穿西裝的壯漢準備去抬躺著地上矮壯中年人。
“咳咳,”一個一臉沉穩,雙目深邃的年輕人排眾而出,“譚隊長是吧?是這樣,這位周師傅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隻是想讓人帶他去醫院治療
而已,畢竟傷情不等人。”
“原來是正邦集團的小姚總,”譚雅說道,“救護車我已經打了,這個人可能傷到了脊椎,你們隨意搬動可能會加重他的病情,甚至導致他當場死亡,所以請交給專業的醫生處理。”
原來這個穿著考究,表情沉穩而平靜的年輕人就是正邦集團的大太子爺,姚鑫州。
這時,那個土肥圓元律師又說道:“譚隊長,其實整件事隻是個意外,這位周師傅和魏大師隻是在論道切磋而已,並不是打架鬥毆,這點作為周師傅的朋友姚公子一行人都可以作證。”
姚鑫州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所以,這就是一次武林人士之間切磋發生的意外,而魏大師剛才也隻是一時失手,主觀和動機上根本構不成故意傷害罪,所以請你們放下手中的致命警械。”元律師說道。
譚雅說道:“哦?要知道受害者有可能已經脊椎骨折,妥妥的是重傷,所以你跟我說隻是失手?”
這時,魏山公傲然說道:“如果不是老夫手下留情,你以為這個人還能活嗎?把一個人打成兩截對老夫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元律師也說道:“譚隊長,既然有人證在場,為什麼你還要相信自己的主觀意識呢?”
“相不相信是法院的事,我們持安部門隻負責調查,既然這件事發生在我的眼前,那我肯定要把他抓回去問話……你!”
就在這說話當口,
麵前的魏山公突然身形如靈猴般一縮,瞬間消失在了譚雅的槍口前,而下一秒就陡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同時右手如猴爪般抓向她的後背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