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胡小鋒點點頭,“不過前輩,我們今天是以公家的身份站在這裏,而您兩次意圖對一名聯邦執法人員動手,所以怎麼著都要請您到局子離坐一坐了。”
說話間,兩輛警車開進了藍羽小院的大門,車上下來六名治安官。
魏山公淺笑一聲:“所以說,從古到今,練武的最不喜歡跟你們這些六扇門的打交道。”
胡小鋒哈哈一笑,收起來零五左輪,然後對還拿著手銬的譚雅說道:“小雅,手銬就算了,這玩意對他也沒什麼用。”
譚雅哼了一聲,表情有點不情願,不過最終還是收起了手銬。
“魏先生,請吧。”胡小鋒打開了一輛警車的後門。
魏山公倒也幹脆,直接就坐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救護車也上來了,並很快用簡易擔架把重傷的形意高手抬上了車。
姚鑫州淡淡地看了胡小鋒和譚雅一眼,然後轉身朝裏麵走去。
就在胡小鋒他們也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個少了一大個窗框的二樓突然傳出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你們這些警察總喜歡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浪費納稅人的油錢。”
聽到這個聲音,站在一旁的元律師立馬以與他體型不相襯的速度打開警車的後車門,坐到了魏山公的旁邊,對裏麵的治安官說道:“我是律師,現在跟我的當事人一起去警局。”
譚雅抬起頭,大聲問道:“誰在說話?”
可等了三四分鍾,
二樓再沒發出聲音。
最終,魏山公和那位元律師一起被警車帶去了上陽分局。
現場則在譚雅的命令下拉起來一塊警戒線,並讓兩個治安官守在了這裏。
譚雅找來了飯店的總經理,但對方開口就說不願追究這件事情,然後就是對主要問題一問三不知。
作為受害方的這種態度,從法律上來講,別說是執法官,就算是局長來了都沒用。
看著鬱悶的譚雅,胡小鋒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蠻腰,說道:“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我們去問真正管事的。”
譚雅一怔,旋即想到了什麼,板起俏臉不說話。
胡小鋒也不管,拉著她的手就走。
兩人敲了敲包間的門,然後胡小鋒說了一聲,開門後的袁麗把手中的格洛克插回槍套。
而包間內的駱佳怡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上喝著龍井,似乎對外麵發生的事一點都不關心。
見胡小鋒回來,駱佳怡對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餓了吧?坐兩分鍾,菜馬上就上齊。”
這時,譚雅說道:“駱小姐,關於今天的事我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
駱佳怡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想回答關於這個的任何問題,如果你有異議,可以跟我的律師對接。”
“你!”譚雅一下被噎住了。
“佳怡……”胡小鋒剛開口,卻被駱佳怡的一根芊芊玉指豎在了嘴唇上。
“大傻鹿,如果你是以這個所謂的見習執法官身份來對我提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