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心裏對他過多的咒罵,我連忙請如玉進屋,足足說了一個時辰,斟茶遞水,賠禮道歉,差點沒幫如玉捏一下膀子了,好說歹說,才把如玉臉上的冰霜融化了一點點,也隻是一點點而已,如玉臨走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再一次實實在在得罪她了,不過頗為理解她現在的感受的,就譬如某個人不由分說就給我一巴掌,然後就急急忙忙跟自己賠禮道歉同一個道理。雖然我沒給她一巴掌,可是,想必剛才我給她那個待遇應該比那一巴掌還疼吧。

很是懊惱的關上門,沒到十分鍾,鳴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這時我也不想再計較門外究竟是誰了,說實話,現在我倒非常希望站的是旦君毅那個家夥,可是打開,卻是鳴鳳,強忍住才沒把失望溢出臉上。

跟她簡單解釋了一下,就送她出去,可是還沒坐下5分鍾,文安又來敲門,我照樣把剛才跟鳴鳳說的話再說給他聽,然後又送他出去。

待自己坐下,才發覺今天晚上真的發生很多事情,可是越想越氣,越想越恨那個搞出那麼多事的家夥,氣呼呼的坐在床上,等著那個人過來久跟他興師問罪,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他已經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我等了半天,門始終沒有一點動靜,盡管我隻是讓門關著,但是直至我睡著,我都沒有看到那可惡的身影。

第二天醒來,看到床底下的鞋印,我才知道那個家夥昨晚果然還是來了,眼睛不善的眯起,要不是臨睡前多了一個心眼,悄悄的把紙灰撒在床底,估計就被這個家夥瞞天過海了,越想越氣不過,越想越嘔,直至那一天我都在想著要怎麼好好整一下這個家夥。

別人進我一尺,我絕對敬回他十丈的,晚上睡覺前我還是等不到他,可是我還是照樣故技重施,門隻是關上,地上還是撒著灰。

第三天,當我看到鞋印之後,我不禁笑了。

嘎嘎,這次我可不整死你,晚上又是早早就睡下,但是這睡下隻是前戲,而我的報複行動才剛剛開始,硬是等了一個時辰,我才聽見門外響了一下。

嘴角蹺起,獵物終於回來了,硬是壓下想打哈欠的行動,我仔細聽著腳步聲走進。一陣脫衣的聲音之後,我感覺一個人慢慢躺了過來,沒等他睡穩,我立刻轉過身,手很不經意的朝著右手邊揮去。

啪,挺清脆的聲音。可惜不是打在臉上,很是可惜了一番,同時嘴巴故意的砸吧砸吧兩下。有點擔心身邊那個人看出我的意圖,所以每一步我都要十分小心。

旦君毅輕輕的轉握住她的手,正想把她的手輕輕放回兩人身側,誰知道她卻自己抽出來,撓了撓頭發之後,又揮了回來。

這次他沒有防備到,因為就在她撓頭發之際,她大部分頭發已經散在他的臉上,那時他正準備用手把它們撥開,誰知道那隻手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