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一聲,不是打在他的臉上,很是落在他脖子上。
嘴巴猛的張開,直覺想咳嗽,但是不想驚醒她,強忍著轉過身,努力的咽下口水,雖然知道她平時睡覺時有很多小動作,可是沒想到她今天睡得那麼不安穩,不知道她心裏還是不是在氣著,就像在回應他的想法一樣,床那頭傳來一個聲音,
“旦君毅,混蛋,你”很咬牙切齒的聲音,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這兩天他盡量遲點來,就是不想觸她這個黴頭。
算了,他決定不轉過身。今晚就不抱著她睡了,
可是沒等他眯眼多久,她的手又來了,在一記不大不小的‘重創’之後,他不禁向床邊移動了一分,過了十分鍾,他又移動了一分、、、、、、總之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他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已經睡到床沿了,眼皮被那個睡覺愛亂動的女人已經攪得的累的快睜不開了,趁著僅有的一絲清醒,他想到這次無論如何自己再也不能退了,再退得話自己恐怕就要掉下床了,就在他剛想完,旁邊一個屁股過來,旦君毅整個身體就瞬間倒下。
狼狽的站起來,看著睡在床邊留口水的家夥,他真的想好好打她屁股一頓,很是凶狠的瞪了一眼,他才邁開大腿,往裏麵睡去。
靠著牆,應該不會再被擠下地了吧。
竊喜的聽著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我不禁樂的全身發抖,經過剛才那麼一折騰,想必等一下無論發生什麼事,旦君毅他不會察覺什麼了吧。
很是迅速的爬了起來,透過牆邊一個透明的玻璃滲下的月光,我清清楚楚看著身下那張俊臉。
嘿嘿,我笑容異常的燦爛。
隻見底下那人雙眼微眯,左眼稍微的張開一個小小的縫,我的手輕輕的碰了一下他的眉毛。
記得以前有人說過,眉毛粗濃又黑的男人比較重感情,我認真看了一下,總覺得底下那個人的眉毛顏色總在中間段徘徊,輕笑出聲,這個時代哪有幾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從一而終的。視線往下,點了點他堅挺的鼻子,最後我的目標定在他的嘴巴上。
嘿嘿,我不禁有失笑出聲。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小心翼翼挪動身體,再小心翼翼的從床腳邊掏出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用木作的小盒子,我輕輕的打開,小盒子裏麵四周都有一層薄薄透明的膜,而是裏頭有一個細小的小棍子,小棍子尾端卻是套上一層薄薄的棉絲,棉絲已經成黑色,因為在棍子底下竟是十幾滴黑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