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舌,勢必要自己清醒一點,同時暗暗的提醒自己,

這一切都是旦君毅搞得鬼,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又過了一分鍾,青衣陰測測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蔡總管,你是不是要我親自打開門,送你上去”。

我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這才讓自己想起,貌似南宮夜這倆主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來了”,我趕忙應了一聲,急急忙忙衝向門去,打開門。

千萬不要怪我,千萬不能怪我,如果我被罰的話,下次我見那個家夥,我不踹死他,我就不姓李,心裏正惶惶之際,打開門,正想跟青衣解釋一下原因,可是門就打開一刹那,我就明白了。

該死了,我又被騙了。關門已是來不及,旦君毅那長腿已經及時插入門縫裏,我無意跟他搶,現在我隻求他趕快進來,他在門外呆了幾分鍾,還不知有沒有人發現。

一關上門,就見到他斜眼望著我,“今天你聰明了不少,害的我在門外一場好等”。

切,懶得跟這個腦袋裝沙的人講話,好好的有貝勒府不住,偏偏硬是要跟我擠這個小房間。這次不等他上chuang,我很自動自發的走到床邊,抱起被子要進行我的‘地鋪’計劃,即使我這樣退步,可是在旁邊坐著一臉悠閑的人卻不放過我。

“算了,你也別搞那麼多事了,原本昨晚看你睡在地上挺可憐的,所以在就睡著之後,我就好心的把你抱上chuang,可是你這個女人,卻一整晚抱著我不放,抱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感覺我的頭頂在冒煙了。

什麼可憐?什麼好心?什麼一整晚抱著不放?什麼不好意思?這些話虧他還說的出口,要不是他,我會睡在地上,要不是他我會冷嗎?我轉過身狠狠瞪著他,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約莫估計,就在剛才那幾秒,他已經死了上百次了。

“滾,老子可沒叫你來我這裏受委屈,愛上哪就上哪,愛幹嘛就幹嘛,以後不要再來我這裏”。

旦君毅眼珠子一突,似乎也沒想到我說出這麼有氣勢的話,眼神不善的眯了起來,“以後不要那麼粗魯,我不喜歡粗魯的女人”。

看他皺著眉頭的樣子,我看著覺得機會到了,我的右腳一抬,很有氣勢的抬到他旁邊的椅子上,“告訴你,老子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做曲子其實是我在世人麵前的盾牌,我其實橫跨十省,人見人怕,車見車跑,小孩見了隻想逃,讓人聞風色變的女強盜,乖乖的你現在就走出去,我還能給你留件衣服,要不-”越說後麵,我就覺得我說的越混,搞什麼,自己不是想醜化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怎麼說了半天,自己好像是在想逗他笑一樣。

“要不怎麼樣”?他忍住笑,等著她回答。

我有點詞窮,因為從他眼神中我看的出來他強忍住的笑意,搞了半天自己真的在白忙活了,想到這有點意興闌珊起來,但是我還不想放棄,“要不後麵的事無論你怎麼樣也想不出來的,反正我就是一個這麼粗鄙的人了,我勸你,為了你旦貝勒的名聲,勸你回頭轉身,走出這個房間”。

哈哈,他終於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這個李靜,實在是太可愛了。本來這兩天大大小小的事情弄得他人挺乏累的,可是聽到她這麼一說,勞累奇跡的消失了一大半。右手出其不意的伸出,強行把那個正在用心的想著怎麼勸自己的人硬是抱住,當兩個手完完全全把身上的人定固住的時候,他才笑著說,“你就別費心思了,我是不喜歡粗魯的女人,但是我挺喜歡你粗魯的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