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後麵兒媳被王東源看上了,起初隻是來繡坊騷擾,他們便讓兒媳不再出門,可那王東源竟然直接從後院破門而入。
在後麵他們幹脆讓兒子兒媳躲到了村裏,可惜還是沒能躲過王東源的魔爪,對方竟然趁著他兒子離開之時,殺了他一雙孫兒,強行奸汙了他兒媳,還將人搶走。
他兒子上門理論不成,反被打斷了腿,無奈去報官,卻被判了個誣陷朝廷命官的罪頭,兒子被斬首,他們全家被充做官奴。
就連女兒所在的家族也被牽連,女兒被夫家休棄,鬱鬱而終。
至此一個幸福之家,家破人亡。
聞人越看完卷宗,長歎一口氣:“大人,此事不好管,齊州官官相護,多年下來已經是鐵板一塊。”
“而且與此案相關的人,還活著的就隻有那個老者和王東源了”
“僅靠那老者一麵之詞,難以定罪。”
薑回聽他說完,定定的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但我是齊州的監察史,有人來報案,我自然是要受理的。”
“隻要是做過的事情,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先讓蛛網去查,男方這邊家人死完了,就去找女方那邊的人。”
“去找那個被搶的女人,活著更好,死了也有屍體在,總能找到。”
薑歸會意,扭身出門去安排,薑回拿出早上接到的請帖,遞給聞人越。
聞人越看完皺著眉說:“這宴會所說的雅琴苑,應該是王家的院子。”
“這場宴會蛛的人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其中怕是有蹊蹺。”
“這場宴會大人必須參加麼?”
薑回點頭:“請帖上說的是齊州說有官員都必須參加,我也想去見見齊州的官員,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倒是巡查各縣也有個底。”
“我雖然不是王家的對手,但也不至於因為他們做個縮頭烏龜。”
“明日你和存飛隨我赴宴吧。”
“諾!”
翌日,薑回跟前幾日一樣,到點就出現在郡守府門口辦公。
剛坐下就有幾名百姓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大人,你成日在郡守府門口堵著,是不是對郡守大人不滿意啊!”
“我看大人今日穿的也挺光鮮的,看上去不像是個為民做事的好官啊!你的萬民傘假的吧!”
“肯定是假的!”
“不會吧!這萬民傘居然是假的?”
眼看著話越傳越離譜,薑回直接拍桌而起:“把這幾人拿下!”
薑歸和單存飛聞言,飛快的出手,不過片刻就將幾人打到在地。
薑回隨即拉起一個人的手看了看,說道:“聞人,給本官寫個狀子,本光要狀告這幾人汙蔑朝廷命官。”
很快聞人越便寫好了狀子,在郡守府門口敲起鼓來。
院內,符見爾正抱著溜達,聽到鼓聲,孩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符見爾不悅的問:“發生了何事?”
容娘接過孩子,溫聲說:“大人去看看吧,誤了大事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