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回道:“大媽也稱得上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我那未過門的小媳婦除了比你年輕以外,倒真是比不上大媽您。”
風金燕也不生氣,嬌笑地回道:“尤其是床上功夫可不是你那小媳婦可比的。”我站起來,笑著威脅道:“大媽,你老實點,我隻問你你昨日是不是抓了一個紫衣的少年?”
風金燕眼神一閃,道:“我睡得少年這麼多,哪記得紫衣的?”
我抿嘴一笑,道:“你不會以為我是上了你當進來的吧,而且你身上的丁香花香倒是特殊得很。”
“丁香粉。”風金燕默念了兩遍:“我隻當那小子是個極品,果然這極品不是那麼好吃的。”
我一愣,舒忻才十二歲,這個風金燕還真是老少通吃啊。
風金燕撐著樹站起來,笑道:“我今日也算是栽了,若是為了個假男人受傷也就算了,栽在你這麼醜丫頭片子手上。”說完嗤笑一聲,扯了扯身上的透明薄紗。
我臉一紅,風金燕能認出我是女人並不奇怪。她在江湖被稱為“床上飛”,傳聞她勾引自己的公公和小叔子,給自己的丈夫戴了綠帽子,被自己的丈夫逐出門後,江湖上的青年俊秀爭相討好,引得江湖各大門派血戰,這場血戰以她的前夫家族被滅結束,至此風金燕在江湖上就隱入了暗處。這女人能如此也是她的本事,被她勾引上的男子也是好色惹得,怪不得別人。要不是她身上有舒娘親手給舒忻配得丁香粉的味道,舒忻被她抓了,我才不會管。
風金燕走了幾步,轉過頭來笑著說:“丫頭,你現在走,我風金燕向來不為難女人,我放你一馬。”
我一驚,身上血都涼了,以我為中心一尺以外全是蛇,蛇疊著蛇,卷在一起,慢慢朝著我蠕動。胃裏翻騰,每條蛇都隻能看到吐著信子的蛇頭,蛇尾混在一起,完全分不清。
風金燕赤著腳站在原地,嫣然一笑說道:“收起你的蛇,我看著犯惡心。”
一個黑色的身形一閃,出現在風金燕旁邊。黑色的長衫,黑色的鬥篷,黑色的鞋,手裏握著一把碧綠的笛子,碧綠的笛子蜷著一枚竹葉青的蛇。我手抖得厲害,因為這男人我完全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現的,是如同鬼魅般的存在。
黑衣男子也不知做了什麼,笛子上的竹葉青信子一吐,笛子發出幽幽的一聲,像是歎息。圍在我四周的蛇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山林裏,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我伸出手擦這額頭上滲出的汗水,看向風金燕。
風金燕盯著我道:“丫頭,走吧。”
我苦笑道:“除非你放了那紫衣的少年。”明知道自己這樣要求是自不量力,可是我不也不能把舒忻丟在這裏。
風金燕看著我柳眉一挑,戲謔道:“丫頭,江湖上最忌的就是得寸進尺,若是往日碰到你這種丫頭,我風金燕早就一掌拍死她了。”
我這邊還在想對策,那邊一個低沉沙啞地聲音響起:“不能放她走。”
風金燕轉過頭看著那黑衣男子道:“怎麼說?”
黑衣男子道:“還他的人情。”
風金燕也不說話,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我愣在原地,本來還以為想個辦法救舒忻,現在自身難保了,就說最不能欠的就是人情,我欠了石扶風的,還沒還,自己就要被拿來還別人的人情,真是可笑。我微微一笑道:“風金燕你最好別碰那個紫衣少年,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黑衣男子身形消失,出現在我的麵前,隔空一點,我的身體被旁邊的風金燕一摟,聽得她低低道:“他的眼光果然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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