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屋外,白澤能感受到身體在快速的恢複,心裏還在慶幸自己盤了頭發,否則真要死在裏麵。
“白澤,你在哪白澤?”
聽到傅多焦急的呼喊聲,白澤小聲嚐試一下發現可以說話,跟著喊道:“在這,三樓最裏麵的房間。”
傅多很快找到了趴在地上的白澤,連忙將其扶起。
“你怎麼這樣了?
我放心不下你才進來找你的,到了裏麵才發現所有人全暈倒在地上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
白澤即使被扶著走,動作也像嬰兒學步一般,沒走幾步,如果不是傅多的攙扶就要摔倒。
“是不是腿抽筋了,我背你吧。”
說著傅多俯下身子,招呼著白澤上來。
走在回大宅院的路上,傅多幾次想問白澤剛剛青樓發生的事,但都被白澤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
回到宅院,六叔迎了上來。
“傅多公子,你要參加的那個武鬥有消息了,因為連續下雨,幾個老骨頭傷病退賽了,明天你就能去參賽了。”
“好,謝謝六叔。”
與六叔又簡單的問候了一下,但六叔離開後,傅多的臉上立刻掛起愁容。
把白澤放在床上,傅多也跟著坐在床邊。
“我是該高興呢,還是痛苦呢。”
“怕被亂刀砍死啊,我說了,明天我替你上。”
傅多看著白澤那真摯的眼神,激動的靠前給予了他一個深深的擁抱。
“雖然這樣做我有些不對,但是,謝謝你。”
“哼哼,小事。”
白澤對於傅多的感激感覺有些多餘,可能是他沒見過自己戰鬥吧,突然覺得自己被嚴重看扁。
時間過得飛快,就像是在追債,而傅多是欠錢的那一個,心中彷徨失措。
“上車吧,二位,,目的地還是很遠的。”
傅多白澤二人剛出大門就看見六叔駕車停在門前,態若自然的迎上來。
到了地方下車,傅多看了一眼懷表。
“九點二十五分,還真挺遠的,快一小時的路程了。”
“二位迅速一點,武鬥的時間是九點半,你們可能沒有時間準備了。”
六叔老當益壯,步伐依然穩健而迅速,二人緊跟著來到後場。
“武器架擺在這裏,你可以隨意挑選,放心,都是木質為開刃的。
規則是:二人決鬥,有一方被攻擊至要害,或者有一方倒地三秒,則視為失敗。”
六叔說明之際,場地前已經傳來要求出戰的聲音,白澤簡單的拿起兩柄木刀就衝到台前。
“好,人員已經到齊,比賽馬上開始。”
周圍的觀看的人有些都準備離場了,因為他們知道白澤是被直接安插進來的,沒實力走的後門,對手也是滿臉的不屑。
白澤與對手相繼鞠躬,以示尊敬,但對手的動作明顯鬆垮,對白澤的看不起。
“武鬥!開始!”
聲音落下的一瞬間,白澤身形一動來到對手身前,左手揮刀橫砍對手腹部,側身掃腿,對手倒地,白澤一腳壓在其胸前,右手刀尖懸置其脖子上一毫位置。
觀戰的人乃至對手自己都沒有看清白澤的動作,隻知道在這兩三秒鍾的時間裏,直接被打倒在地且沒有反抗的餘地。
“勝者…”
裁判並不知道白澤的名字,因為他根本沒相信白澤會贏,還贏得如此簡單。
傅多偷偷跑到裁判耳邊告訴了白澤的名字,讓其沒有尷尬太久。
“勝者,白澤。”
裁判說完,白澤放下腳收起了刀,對手站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對白澤鞠躬。
“我對剛剛對你的不屑感到深深的歉意,對不起!”
“沒事。”白澤輕輕留下一句就匆忙離開擂台。
“我的天,白澤你剛剛帥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