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多幹爹家已經待有四天,傅多每天都心神,一天見到六次六叔就要問六次比賽的消息。
“六叔,比賽那邊有消息了沒呀,我們時間很急的。”
在院子裏亂逛的傅多逮住了路過的六叔,朝著對方大喊,語氣盡是焦急。
“有消息我還不告訴你麼?在等等吧,這兩天下雨,好多場比賽延遲了,按照重新規劃的消息,可能還要等兩天。”
也就是六叔這副老骨頭還算硬朗,能陪傅多這麼喊來喊去,還他幹爹來早就爬地上了。
“唉!!”
傅多歎氣,用力的捶打了自己的手心。
“行吧六叔,你忙吧。”
看著離開的六叔,傅多心中那似有似無又無從發泄的怒氣再次增大一分。
“傅多,出門麼?我出去辦點事。”
傅多心中疑惑:這個悶葫蘆白澤一連四天待在家裏練刀打坐,今天是要做什麼事,能讓他出去辦。
“等等我,我也去。”
白澤就這樣帶著傅多在一家青樓前亂晃,也不進去,時不時看向三樓的窗戶。
“白澤,你說的辦事難道是來青樓辦事嗎?這事就不要叫我了,我為人紳士,不會進去的。”
看著義正嚴辭的傅多,邊說還擺出一副紳士的模樣。
“在等會,很快那個人就走了,我們就能進去了。”
聽到白澤的話,傅多小腦直接萎縮了,合著他連找哪個姑娘都已經選好。
“傘給你,我很快回來。”
把手中的傘遞給傅多,無視阻擋的人,直衝到青樓三樓,留在傅多在原地手足無措。
“這個白澤到底在搞什麼啊?自己就衝進去了。”
然後傅多就到旁邊的小攤上買了些吃的,坐著等待白澤完事。
“你幹什麼?來人,這有人殺人了,快來人。”
青樓中,白澤提著刀,把所說的那位姑娘堵在在房間的角落,任由她失聲尖叫。
“上川玉子,成為棲災五年,吃人一五七。”
冷漠的聲音傳入驚慌的女人耳中,仿佛一劑鎮定劑,女人臉上驚慌全無,隨著一聲冷笑,周圍升起濃霧。
白澤發現自己施加夕子的眼睛看不穿這濃霧,聽覺器官也好似被封住,隻剩下無盡的耳鳴。
出乎白澤意料,玉子的再次出現並沒有傷害自己,而是在自己的身體覆蓋了一張手掌大的血紅方布。
“那些想要霸占我的身體我憑什麼不能殺他們,有罪之人不能被正義製裁,那我就以惡製惡。”
玉子憤怒的聲音回蕩在房間裏,隻是幾個呼吸,白澤的身體再次被覆蓋了三張方布。
剛想要說話的白澤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想要抬手揮刀然而手臂也好似僵住一般無法動彈,而玉子還在不斷地覆蓋方布。
“真沒想到那隻臭貓會死在你這種弱雞手裏,雨天的優勢都用不明白。”
漸漸的,白澤的身體已經被覆蓋大半,全身隻剩下鼻子能聞到玉子身上那腐屍的惡臭。
迅速調動夕子蔓延全身,白澤身上開始出現淡藍色的光暈,那些覆蓋在身上的方布也如植物枯萎一般,凋謝在地上。
“怎麼可能,那隻臭貓的記憶中沒說你會這個。”
玉子有些慌,聲音都開始顫抖,但很快就想出應對之計。
從身上拿出一個瓶子,直接摔在地上,碎掉的瓶子裏流淌出黑色液體,上川玉子對著其隻是微微的揮下手,那液體就化為濃霧替代白霧充斥著整個房間。
“不要認為自己做什麼都是對的,你該處理那些惡人,而不是心懷善意的棲災,在這等死吧。”
上川玉子說話就化為灘汙水,消失於房間中。
白澤能聞出黑霧味道的古怪,但身體依然無法移動,若要完全解除麻痹應該需要很久,但這黑霧可不會給自己多少時間。
調整重心,白澤直接爬倒在地上,用著能稍微動彈的雙臂,像隻蠕蟲一樣前進,爬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