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你剛剛真的帥死了,我一個眨眼就看見你踩在那人身上,你沒說過你這麼厲害啊,害我一直擔心你。”

“沒說過嗎?”

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會場,雖然隻有傅多在又說又笑。

六叔告知,最後一場比賽在下午,晚上要留宿,白澤就陪著傅多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又逛了起來。

很快到了武鬥的時候,白澤隻拿了一把刀登台,看到對手似乎有點熟悉。

“你是白澤?”

對手率先說話,白澤遲鈍的點下頭。

“冤家路窄,今福村的收債人,你找我討過債還記得嗎?我叫村成。”

聽著對方的話,白澤終於知道為什麼會覺得他眼熟。

村成腦海中不斷浮現白澤找自己收債的畫麵,隨即怒上心頭,朝著白澤大喊。

“你當時若是通融一下,放我家一條生路,我的妻子也不會離開我,女兒也不會離開我,如今我妻離子散,都是你造成的!”

白澤終於想起這村成是個什麼人了,本身有些武藝,但嗜賭成性,欠下的債足夠再開一家賭場,老板討要通融了快一年,給了他足夠的時間。

但這村成,囊中有一點錢就進賭場,完全不把老婆孩子當人看,妻子也是迫不得已才從了一個一直對自己有好感的商人。

“我秉公辦事,若是那老板還想通融你,他就不會找我。”

“沒人性的畜牲!”

說話的間隙,村成直接衝到白澤麵前,刀刃已經到了脖子處。

白澤見狀快速下蹲,而村成因為慣性重心不穩向前倒去,白澤緊接著補上一記掃腿,村成倒地。

但白澤並沒有直接殺死比賽,而是留出距離,給村成起身的時間。

已經被怒火控製的村成再次衝向白澤,揮刀的動作都已經變形。

白澤很輕易地擋住了村成的攻擊,見沒有效果,村成抬腿踹向白澤腹部。

看著踏空的腳,白澤已經站遠了五個身位,村成知道是在戲弄他,但無論是實力的差距,還是目前的心態,他都遠遠不及白澤。

“你這個沒人性的畜牲,敢不敢正麵硬碰硬。”

村成的話音剛落,他左肩和胸口就傳來劇痛,腿上也被卸了力,如暴風雨中的嫩芽般倒在地上。

當回過神來,一把刀已經懸在胸前,再一次直視白澤那沒有任何情感的眼睛,村成的怒意已經達到頂點。

從袖子的暗層裏拿出一把短刀,直指白澤咽喉。

“去死吧!”

電光火石間隻有一個鋼鐵斷裂的聲音,村成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那短刀已經斷成兩節,而白澤卻毫發無損。

“怎麼可能,木刀怎麼可能可以斬斷鋼刀,怎麼可能?”

此時村成的心已經死了,無力的放下拿著短刀手臂,雙眼無神的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

白澤見村成沒有繼續動手的意圖,默默收起了附在木刀上的夕子,徑直走下擂台,將木刀交回到賽場人員的手上。

“勝……勝……勝者,白澤。”

裁判在宣布勝者後,將兩張車票送到了白澤的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走出很遠與傅多彙合,白澤聽到了村成癲狂的笑聲。

“賽場什麼情況,那是什麼人?”

“沒事,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牲。”

而那位拿到白澤刀的人,看著這把斬斷鋼刀的木刀,腦海中仍然是震撼無比。

不知發生了什麼,木刀莫名其妙變成了一堆碎片散落一地,不知所措的賽場人員開始收拾碎片,還被趕來的老板訓斥了一頓。

“給你,車票。”

傅多接過白澤手中的車票,開心的歡呼起來。

“武鬥那邊我們不回去嗎?”

白澤回頭看了看依舊人滿為患的會場,心中存有疑惑。

“放心,有六叔呢,我先帶你去吃好吃的。”

瀧曆1895年8月3日,距離白澤獲得武鬥勝利已經過去了三天。

“傅多,我們要帶這麼多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