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了剛剛一腦子的激情,傅多現在隻想著休息,領著白澤到旁邊的客房住下,自己衣服都沒脫,穿著鞋就躺倒在床。

白澤在糾結一會自己對姐姐的安危沒有任何作為,認為自己沒錯後安然睡下。

“喵嗚!”

伴隨著一聲貓叫,一隻黃色的小貓出現在窗沿上。

“留你是禍害,我在這待了五六年了,正是過得舒服呢。”棲災在內心念叨,身形已經變為人形,來到白澤身邊。

當那貓爪距離白澤的臉隻有咫尺,貓棲災覺得背後一股涼意,來不及收回爪子,白澤的刀已經砍到身體。

瞬間,貓棲災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裏,隻在原地留下一隻老鼠。

坐起身的白澤,借著月光觀察房間的情況,隻發現地上有一隻被攔腰斬斷的老鼠,而沒有察覺刀上隨著月光閃爍的水跡。

“這老鼠,剛剛的貓叫應該是來捉它的吧。”

認為無事的白澤繼續睡覺,但手中仍然握著刀。

還是那個水池,逃過一劫的貓棲災震驚於白澤的反應,明明是在熟睡,為什麼會突然醒來。

低頭看著腰上被砍到的地方已經恢複完好,心中鬆了一口氣。

“好在這個人夕子很弱,先觀察一下他,可能是那個小少爺帶回來的春宵一夜的。”

天亮的很快,傅多起的也很早,在廚房倒騰了一下,端著一碗熱粥去孝敬幹爹。

“幹爹啊,我其實是有事求你才來的,嘿嘿。”

來著傻笑的傅多,幹爹臉上也顯出喜色,陪笑著道:“昨晚六子說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有事求我,說吧,我盡量給你辦。”

“雲間列車的全程票還有嗎?我想要兩張。”

“我還以為什麼呢,但是這個現在我手裏沒有,前幾天被要去給那個什麼對決當獎品了,你要想要,我還要向上麵遞信,估摸著票到手也得半個月。”

傅多拿出糖倒在粥裏麵,繼續說道:“知道六叔克扣你吃甜的,我偷偷給你加點。”

“算你懂點事,我安排你直接進倒數第二場比賽,輸贏無所謂,票呢,到時候幫你說說。”

“謝謝幹爹!”

傅多激動到直接站起身,朝著幹爹拱手鞠躬。

幹爹擺了擺手道:“你個西洋人,沒必要做的像個本地人一樣,出去逍遙吧,你昨天帶回來個姑娘,時間到了六叔會告訴你的。”

“那幹爹我走啦,那不是個姑娘,男的,真的。”

傅多說完一溜煙直接跑路,幹爹吃著粥看著傅多的方向。

“臭小子,編個謊子也不會,那模樣怎麼可能是男人。”

跑回客房的傅多,第一時間是查看白澤醒了沒,防止他在宅院裏迷路。

看見房間裏坐著一個男人正在盤頭發,那標誌性的白發和額頭的刀疤,傅多就知道是什麼情況。

“你幹嘛呢白澤?”

“昨天那個六叔來送早飯的時候說我是個女人,我一出聲給他嚇到了,所以我用這個麵具變的像男人一點,你覺得我現在看起來怎麼樣?”

“行吧。”

傅多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白澤盤好頭發,又湊到身邊去。

白澤招手示意傅多在湊近點,擋住嘴小聲道:“你幹爹的院子裏有髒東西,你去問問他需不需要我幫忙解決一下。”

“你自己決定吧,這事就不用去煩他了,我現在在發愁呢!”

後退躺在床上的傅多,用手捂住自己的愁容的臉,嘴裏還不斷發出奇奇怪怪的聲音。

“別叫了,既然你答應我和你一起探案,有什麼事一起去做。”

“哎,這事還真不好辦,我看你也柔柔弱弱的,我們做事需要的車票被幹爹借別人了。

唉,我們想拿到就要參加比鬥,雖然他說不要名次也行,但沒有名次管事應該是不會鬆口的。”

傅多說著說著坐起身,心裏是說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