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火炮太厲害了,怎麼辦?要不要繼續衝鋒?”三個金軍將領在一起商議。“照以往的情況來看,敵人的火炮雖然厲害,彈藥卻不一定充足,他們在打易州和涿州時又消耗了不少,存貨肯定不多。要不然我們突破前兩道防線時他們也不會不用。”“那我們就繼續衝,敵人除了火炮厲害之外別的並不可怕,他們彈藥用完了就該逃跑了。”
金軍又一次發起了衝鋒。頂著國民軍發石車、神臂弓和火槍的攻擊,又有好幾股金軍衝上了陣地。危急時刻,國民軍炮兵再次對戰場實行炮火覆蓋。一上午時間,金軍發動了二十次衝鋒,國民軍前沿陣地的士兵換了五茬,傷亡達六千多人,金軍則傷亡三萬人以上,其中死亡近兩萬人,幾乎都是被炸死的。
“敵人的彈藥好象無窮無盡,怎麼辦?下午還要不要繼續衝鋒?”“不能再衝了,傷亡太大了。”“敵人的傷亡也不小,沒看見他們一會一換防嗎?”“下午再衝幾次,實在不行就轉入防守,等待援兵。”“隻有這麼辦了。”
“炮彈不多了,隻夠打退敵人兩次衝鋒。”“那就再打一次。敵人第二次衝鋒時騎兵出擊。”
下午金軍發動了最猛烈的一次衝鋒,國民軍防線再次被攻破。火槍射速慢,彈丸穿透力不強的缺點暴露無餘。幸好炮兵再一次及時對戰場作了一次炮火覆蓋。金軍不得不再次後撤。“騎兵作好準備,槍聲一響立即出擊!”國民軍的六萬騎兵已經等了很久,接到準備出擊的命令後一個個躍躍欲試。
密集的槍聲又一次響起,金軍再次發起了衝鋒。“出擊!”東西兩側的騎兵指揮官幾乎同時發出了命令。“殺啊!”國民軍騎兵們揮舞著馬刀呐喊著從東西兩麵向戰場衝了過去。疲憊的金軍哪裏是國民軍精銳騎兵的對手,再加上猝不及防,金軍一下子陷入混亂之中。就在這時,國民軍的火槍兵也上好了刺刀,衝出了陣地。火槍兵的衝鋒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撤!”命令下達了,卻隻有兩萬騎兵有機會向北撤退,其餘的都和國民軍糾纏在一起。
經過一個小時的拚殺,國民軍付出傷亡一萬人的代價將來不及北撤的金軍全部殲滅。而此時,原來撤往各個村子的國民軍重新布好了防線,打響了艱苦的阻擊戰。原先藏在村子裏的火炮終於發揮了作用。金軍幸好全部是騎兵。衝了兩次衝不過去馬上向東西兩個方向分兵突圍。國民軍留在第一道防線的兵力還是太少了,沒辦法布置太長的防線,在消滅了數千人後也隻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突圍而去。“如果是山區就好了。”戰士們都這樣想。
這一戰,殲敵八萬餘人,全部是金軍的精銳主力騎兵。雖然燕京路各州府都增加了援兵,卻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國民軍收複燕雲的前景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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