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殷身體雖不受控製,眼神卻保持著清明:“趙闕行,你真是個小人。”
趙闕行無所謂的聳肩:“我可從沒說過自己是君子,商總。”
他叫來經理,附在耳邊,小聲低語幾句。
吩咐好後,他噙著壞笑,瀟灑離開。
然而還未走到門口,撞見迎麵而來的人時,嘴角僵住。
喬今安心知肚明,趙闕行跟雲景堯,穿的是同一條褲子。
指不定就會玩點兒陰的,使些絆子。
所以商殷來赴約,她放心不下,直接跟了過來,就等在樓下。
後半場,商殷不回消息,電話也沒接,她才衝上樓。
趙闕行心裏,波蕩起伏,見了喬今安,猶如見到陳咬金。
喬今安冷眼睨著趙闕行,語氣不善:“商殷人呢?”
“在裏麵,我正準備叫人送他回去。”趙闕行這話,真假摻半。
送商殷回去,的確不假。
隻是送回去之前,得讓助理把他丟進老街的某個角落,那裏麵,有好幾個收了錢的小混混,等著讓他好好享受下皮肉之苦。
趙闕行做事,向來隻講究一個字,狠,旁的,他倒不在意。
他也不怕商殷醒來後,找他麻煩,他跆拳道黑帶可不是買來的。
他這些年,也沒少惹事兒,可就沒慫過。
眼下,喬今安突然殺出來,他的計劃,可能要全部撲空。
可惜了這場鴻門宴,他可是絞盡腦汁,為商殷一對一精心謀劃的。
趙闕行事先叫人將藥抹到瓶蓋裏,在酒打開後,給商殷倒的是頭杯酒,藥自然而然的,也全部混在了其中。
是以,商殷不省人事,他卻能全身而退。
趙闕行臉上滑過不自然,喬今安瞧出了端倪。
她往包廂邁的步伐,不由加快:“不勞煩你了,我會送他回去。”
商殷頭痛欲裂,僅存的意識告訴他,絕不能讓趙闕行得逞。
他扶著牆,跌撞的往外,慢慢挪步。
迷離恍惚間,不知是不是幻覺,商殷仿佛看見她,迎著燈光,向他奔來
緊接著,臉頰便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喬今安輕輕拍了下商殷的臉,試圖叫醒意識不清的他:“商殷,聽得見我說話嗎?”
商殷眸中皆是朦朧,她的臉印進來,帶著重影。
“圓臉妹,你來啦?”
喬今安瞧著他醉的不輕,掃了眼桌麵,隻發現一個空酒瓶。
她心中了然,果然是被趙闕行使壞了。
喬今安扶著商殷出去,經過趙闕行身邊時,她駐足道:“趙闕行,你真讓人感到惡心。”
趙闕行不說隻言片語,任由喬今安責罵。
他無從辯駁。
等兩人背影消失在了拐角處,他一拍腦門心,暗道不好。
他沒記錯的話,給商殷下的迷藥裏麵,還摻了點催情的?
喬今安扶商殷回去,商殷要是按耐不住,烈火遇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