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見後不僅不害怕,反而興奮的奔了過去:“哇!大白兔!師兄!師兄!你這山裏的兔子長的可真有個性,牙齒這麼長,變成人型都擋不住。”先生聽了她的話後,再一看因為被女子的突然襲擊愣在那裏,還沒回神依舊露著大獠牙被先生捉個正著的兔少年,先生笑眯眯的看著正對兔少年上下齊手的女子:“師妹喜歡這個?”女子正捉著被她揪出來的長耳朵,聽見先生問話,連忙高興的點著頭。先生於是陰陽怪氣的對兔少年說:“既然師妹喜歡你,那這段期間你便陪著師妹吧。記著,要好好的招待師妹,要不然一”他沒有再說話,隻是原本光明的人卻整個變的陰暗起來。
兔少年眼中含淚卻連連點頭,就怕自己動作遲了些便被做了兔湯。少年點完頭後,便眼巴巴的看向那女子,結結巴巴的喚著:“主人。”那女子看見如此美正太萌萌的期盼著自己,頓時便控製不住一顆不怎麼母性的心撲上去,一把摟住對著那張小臉又啃又親:“啊!好可愛!”兔少年被她的動作嚇壞了,先生看到後在一邊更加陰惻惻的說:“你還不恢複原型,是想占我師妹的便宜嗎?”少年這才醒悟,在那女子的摟抱中刷的變成了小兔子,那女子仿佛不在意般,也隻是摟著懷中的小兔子又啃又咬的。
先生看著她那個樣子,到底是沒崩住僵硬的臉,無奈的搖搖頭後,轉過身正對向那自稱母大蟲的虎妖。先生有些不自在,沒法同那雙明亮的大眼直視,隻能閃過她的眼,有些心虛的問:“簡簡,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家了。”簡簡看了看先生,又看了看那個依然抱著兔子在揉搓的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的指向那女子:“你對我好,是不是因為我和她梳著一樣的辮子?”先生聽了她的話,有些不高興,皺著眉看向簡簡:“胡鬧些什麼,還不快回家去。空迷,把你簡簡姐拉回家。”被稱為空迷的正是那隻金錢豹少年,聽見先生召喚,立刻應了聲,扯住簡簡的袖子:“簡簡姐,別胡鬧了,咱們回家吧。”簡簡用力甩開他的手,衝到先生麵前大聲說:“你為什麼要趕我走!你是不是心虛了!你怕我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讓你師妹聽見嗎?”
正在那裏玩兔子的女子聽見這邊有人提到她,便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這邊。先生見狀,更加惱怒,也顧不男女之嫌,抓住簡簡的手,直接扔向天空:“寵了幾天便不知道天高地厚,這般如此,我也不用給你麵子,直接送你回去!”
簡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先生甩上了天,她見過先生甩過無數次其他同伴,但是先生總是對她留情,哪怕是心情再不好,嘴巴再毒,也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但是現在,因為那個被他稱為師妹的女子,她被先生扔上了天。她聽見下麵有空迷追趕和焦急的聲音:“簡簡姐,護住頭,不然掉下來時會摔破腦袋的。”但是她不想去管,眼角好象有水流了下來,那是什麼,她從來沒有過的,但是她聽說過,那是人傷心的時候便會流下來的東西,叫眼淚,她流眼淚了,那是不是說她傷心了。但是她還沒有想到那麼多的時候,隻覺得後腦碰到了土地,又或者是岩石,然後便是巨痛,她昏迷前想著若是醒過來後,便不要再認識先生了,眼淚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的好,太苦了!
那女子看見眾獸都朝著簡簡飛過去的地方奔了去,她看向背著手站的直挺挺的先生:“你不去看看?剛才下手那麼重,也不知道悠著點。萬一摔壞了小美人,這荒山野領的,你哪找紅顏知己去。”先生聽了她的話,急急轉了過來:“我和她不是你說的那種關係,我隻是看她可愛,所以一一總之,我們並沒有出軌的舉動。”那女子聳聳肩:“我知道你不會有出軌的啥舉動,你這種老古板,能對女人和顏悅色便已經是最靠譜的事了,所以我才說她是你的紅顏啊。我說錯了嗎?”先生聽了她的話,想反駁,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反駁的理由,隻得一甩袖子站在一邊默認加生悶氣了。
那女子摸著懷中的兔子,惹有所指的說:“剛才那個叫簡簡的姑娘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你剛那舉動大概是傷了她的心了,你還是去看看吧。”先生悶了半天,擠出“不去”兩字。那女子有些不高興了,懷裏的兔子小小聲的說:“隻要姑娘您一走,先生立馬就去了,您在這裏,他不好意思去找簡簡。”那女子聽了兔子的話後,眼睛嘀溜溜的轉了一圈,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唉!這破地方,一點都不好玩,難怪人家說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我還是回歸大隱吧。你這種小隱我是接受不了的。”先生聽了她的話,急忙轉身:“怎麼,這麼快就要走?”那女子點點頭:“我隻是路過這裏,所以來看看你。”先生問:“你還在找那樣東西嗎?”女子點點頭,彎腰放下手中的兔子,拍拍它的頭:“謝謝你的陪伴,我要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