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刀在我手中宛如鬼魅似的逆轉,奇跡般的架住了那致命的一刀,剩下的純粹是力量的比拚了;我冷冷地盯著近在咫尺的敵人血紅眼珠,一步步的急速提升和激發自己的潛力,就在就在交手的這一刹那,我驟然右腳輕輕一點地,手中漆黑鋥亮的戰刀驀然散發出輝煌燦爛的黑色,仿佛斬碎泥人或者紙老虎一樣,輕而易舉地斬斷了對方的巨大戰刀,輕描淡寫地將敵方將領那魁梧彪悍的身軀攔腰一刀兩斷,沒有一絲的勉強和花俏,有的隻是強橫力量之間的碰撞,這是力於力之間的較量,最後一刻的力量的突破,使得我贏得了這場戰爭的勝利,戰敗的下場隻有死亡....死.
我的戰果帶動了原本低靡的士氣,更因為我加入了對付敵人鷹衛的隊伍,戰刀下簡直無人能過一個回合,我單手拎著黑色戰刀一步步逼向敵人,凡是進入我一丈範圍內的敵人,一定一刀斃命,死得慘烈無比,絕無完整的存在,終於,眾人合力將敵人集體攆下城去,而那名與白啟明苦戰的敵人將領在戰事不利的影響下依然頑強抵抗,直到我也加入這慘烈的殺伐,僅僅一回合,他為了躲避我的戰刀,被狼牙棒惡狠狠地敲中頭盔,煞時紅白相間的黏液飛濺,鮮血狂飛,他被無情的砸成了肉泥.
這短短一役太慘烈了,敵人的鷹衛一個大隊生還者僅有十幾個人,而我的這一校隊也僅僅剩下一個中隊多一點的人馬,當然崔,白二人都還活著,隻是崔浩受了不輕的內傷,恐怕暫時不能參加戰鬥了。
“給我在調預備役上來。”我怒火中燒,真想和城下的敵人拚了,“這麼狠,打算拚掉老子的番號嗎?還讓老子活嗎!"
看著手下的士兵死傷慘重,我也不由的罵出聲來.
預備役填補空當的時機堪稱絕佳,無數寒光閃閃耀眼生輝的長戟,形成一排排死亡的波紋推向城牆的盡頭;讓混戰中的正規軍稍微喘了一口氣,雖然他們的訓練程度還遠遠沒有達到正規軍士要求的水準,但視死如歸的勇氣彌補了一切缺點。
金國士兵輕蔑無比地看著明顯是新兵的預備役官兵,心中都不約而同地想到,“這幫從未見過戰爭為何物的乳臭未幹的小子們,恐怕一見到鮮血就哭爹喊娘,手軟腳軟地尿褲子吧!宋軍派他們來守城,看來是城中無人了呀,真是給了我們一個天大的功勞呀”不過,這個無限美好的願望馬上就破產了。滿天揮舞的長戟,刀槍,宛如一片刀槍劍戟的海洋,詭異的刃牙橫掃過的地方,再沒有一名站立的生存的金國士兵。月夜中,無數的冷深深整齊劃一地旋動出優美的鐵血韻律,濺起的點點血花似乎都被黑夜渲染成魔鬼般的黑色。
無數的金國士兵齊聲呐喊著,悍不畏死的以集團衝鋒的態勢蜂擁而來;一時間,耳畔再也沒有其他聲音,有的隻是戰場上轟鳴的炮聲和無數敵人的呼喊聲,其聲勢之浩大簡直有吞天食地之勢。
我泰然自若地保持著微笑,滿不在乎地看著螞蟻似的敵軍,看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絲恐懼,但那是萬萬不可表露一點點出來的,因為我現在是一名團隊的指揮官,我的一舉一動無不影響著士兵的士氣,他們依靠我的鎮定自若和無比的強大氣勢來維持緊張不安壓抑無比的心情,我的些許差錯將會導致兵敗如山倒,並使我最終成為千古罪人。
“不怕死的兔崽子們又來了。兄弟們,讓我們用手中的刀戟把無恥的敵人在次的消滅,讓他們記住我們勇猛的存在,讓他們在對我們的恐懼中死亡.我們是不死的雄鷹,我們是敵人的夢魅,我們是戰場的死神,兄弟們,和我一起把萬餓的敵人消滅吧”我的聲音在數十萬敵我官兵人歡馬嘶中,仍然清晰無比地傳入城頭每一位士兵的耳朵裏。頃刻間,我方的士兵發出海嘯山崩般的呐喊聲,一陣陣的氣浪讓天地都為之震動,一團團燃燒的火球和漆黑的箭隻宛如從天而降的流星雨,傾瀉到正在瘋狂登攀的敵人的頭上,敵人的叫喊頓時弱了幾分,反倒參雜著尖銳無比的慘叫聲,哭嚎聲。無數敵人在半空中無路可逃地跳下雲梯,或者幹脆變成火球慘號著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