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手上忽然傳來潮濕的觸感，猛地回頭，看到了沈牧野那張略帶欠揍的邪魅笑容。
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撲通”！
沈牧野摟著她向後倒，最後雙雙跌入泳池，水花濺得到處都是。
“咕嘟咕嘟。”
水從賀清凜的耳朵、鼻孔和口中湧入，令她無法呼吸，視野也變得一片朦朧。
“沈牧野……我，我不會遊泳。”
她在泳池中拚命掙紮，揮動著四肢，卻無論如何也浮不出水麵。
直到沈牧野摟著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
賀清凜從喉嚨中咳出許多水來，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緊緊趴在他的身上，不願再掉進去。
進來後才發現泳池裏的水是溫熱的。
難怪都快入冬的季節他還敢在泳池遊泳。
“現在還沒學會遊泳嗎？”沈牧野發出兩聲低低的笑聲，“在遊輪那一晚你怎麼就有勇氣跳下去。”
“為了逃離你。”
“可你現在不僅沒有遠離我，反而跟我更親近了。”
賀清凜抓著他的衣服的手攥緊了幾分。
沈牧野抱著她遊到泳池邊緣，讓她的後背貼著泳池的壁，這樣才好看到她的臉。
嘴唇與嘴唇僅有一指的距離時，賀清凜一個偏頭，讓他的詭計沒有得逞。
沈牧野輕輕地挑起她的下巴，強行讓她麵向自己，“賀清凜，不就幾天沒見，怎麼對我又是這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了。”
“跟誰欠你幾百萬似得。”
“我確實在為賺幾百萬苦惱。”
“你麵前不就有個現成的方法。”
賀清凜的視線在他身上稍停了片刻。
然後哼了一聲。
沈牧野嘴角淡扯了一下，“你的漢服店現在也開不成了，能安安心心來做我的秘書了嗎？”
事到如今，他還說這種話。
這麼看來幫她買下漢服店的人並不是他。
那隻有一個可能……是馮箏。
腰部傳來一陣痛感，拉回了賀清凜的思緒。
“我在問你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柔情，似乎有些惱了。
“不願意。”
“你剛剛說得對，我自然是要離你遠點才好。”
自從那天之後，賀清凜牢牢記住了他說的話。
他們隻是py而已。
“好，行，你愛做不做。”沈牧野怒極反笑，“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置，以後你想做我還不給了。”
他期待著從賀清凜臉上看到後悔的神色，然而卻隻有平淡。
使得他愈發惱火。
捏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溫熱略帶濕氣的唇瓣貼在一起，呼吸交融。
他依然覺得不夠，繼續加重力道，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而賀清凜這次不吵也不鬧，沒有一點掙紮的跡象。
不多時，沈牧野就放開了她，不同以往饜足的模樣臉色反倒愈發黑了。
他怒斥道：“你是機器人嗎？”
知道反抗無用，賀清凜便沒有做無謂的掙紮。
想不明白，沈牧野怎麼還是生氣了。
“都讓你親了，你還想怎麼樣。”
反正他從來沒有顧及過她的意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