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巨型的鳳尾絲蘭究竟會有多大呢?會不會光是開出的一朵花就可以將他包裹住了。
長亭伸出手敲了敲他的腦袋:“不可能會出現你想象的那樣,我在這個世界幻化的本體就是你抱著的這顆鳳尾絲蘭,不會有任何改變。”
景柏不知道他是怎麼看透自己想法的,隻能將這個想法壓在心底作罷,同時十分嘴硬的否認:“哦,原來是這樣呀,我沒想什麼。”
長亭也不反駁他的話,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如果我報名蟲族的軍團你說我可以進去嗎?”長亭的目光不經意掃過藏在院子裏的軍雌,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景柏對於這件事情還真的沒有關注過,他作為一隻土生土長的雄蟲,隻要年紀大了就可以報名參軍,等考核一過就可以正式擁有軍籍,可以說是十分簡單了。
但是外族要加入蟲族軍團可能性並不大,他基本上沒有看到過軍團裏有其他種族加入。
“我可以給你搜一搜相關的法律條文,但是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景柏事實求是的說道,並不摻任何虛假,也沒有不懂裝懂。
長亭沒有驚訝也沒有不滿,景柏沒有什麼準備是正常的,畢竟誰也不知道他真的會來。
“那我陪著小白你一起查看。”
“沒問題,不過我要花一些時間用在訓練上,所以就是固定的時間有空閑。”
長亭表示自己理解:“反正我來到這個世界也是無所事事,正好有所有的時間都可以用來陪你。”
“如果你不嫌棄我吃軟飯的話,我可以什麼都不幹隻陪著你。”這句話就明顯帶著玩笑性質了。
但是景柏出蟲意料的竟然心動了,長亭現在這個樣子真的非常適合將他囚禁起來。
作為一個外來世界的入侵者,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身份、沒有名字、沒有財產和勢力,特別適合悄無聲息的失蹤,然後被他囚禁在某個地方。
景柏隻覺得自己怪怪的,興奮的臉頰都紅紅的,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完美。
長亭不知道他有這種類似於黑化的念頭,隻覺得自己想吃晚飯的這個想法也十分不錯。
這樣他們就不會輕易的被分開了,而且身份上也沒有那麼多的限製。
一隻蟲一個妖,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對自己心裏的想法都十分的滿足。
但好在他們都不是那種意氣用氣的蟲和妖,玩笑般的在心裏想想也就算了,實際行動上肯定不會那麼做。
景柏和長亭的速度並不慢,花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
期間他們的速度不斷的加快,有點想比試一下的意思,這種勝負欲在他們到了主屋門前時才徹底消失。
通過這棟富麗堂皇的大別墅和一路走來看到的這個麵積巨大的莊園,長亭想起來另一件事:“小柏,你身為雄蟲享受了雄蟲的社會福利是不是也要進行雄蟲的社會義務?”
雄蟲的社會義務當中就有進行公益的精神疏導和繁衍幼崽。
“是的,我確實有我的權利和義務。”景柏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雄蟲的社會義務。
於是眉頭頓時皺起來,然後腦子裏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社會義務當中的第二個可不就是繁衍後代嘛。
當即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來,原本還不覺得長亭的麵色和氣息有什麼變化,但是現在景柏卻發現了細微的不同。
有點玩味的挑了挑自己的眼睛,那雙柳葉眼上調的時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含情脈脈風情萬種。
“這社會義務當中就有繁衍這一條,而我現在的這個年紀似乎也到該考慮這個的時候了。”
長亭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被他壓在骨子裏的銳氣幾乎是立刻就爆發了出來。
“哦——你真的要娶幾隻雌蟲?為蟲族繁衍後代?”他將自己的語氣拉長,話裏充滿未知的情緒。
景柏看著他的表情,突然就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兩隻蟲很快就來到了景柏所說的那個小花園,期間幸運並沒有撞上一隻軍雌,讓他們的行程頗為順利。
景柏更是留下話讓他們不要過來,順便讓他們把這裏的監控給掐掉。
他不想將他們的秘密暴露出去,誰知道蟲族會不會悄悄摸摸的把蟲抓住給切片,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長亭是親眼看著他用筆寫的字,是一種很神奇的筆,他從來沒有在修真界看見過,但卻可以看的出來這筆十分方便,比起毛筆好控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