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偽裝(1 / 2)

沒再理會那些開口折騰的人,她揮袖離開鬥獸台,梵星見狀也從看台上起身。

她一路過來雖有人依然對司槐這行為辱罵萬分,但都是當著其背後講的。

一回頭,再去看那鬥獸台,隻見妖獸的屍體已經被拖走,那些剩下的人依然還回不過神。

而另一處的司槐從剛離開開始,就察覺到似乎有人一直在跟著自己。

她幾拐又拐的不知道拐了多久,才把那道氣息給甩掉。

此刻若是再戴上這麵具似乎要更加引人注意了。

她思緒停留一瞬,就將麵具揚手扔掉。那玄衣的男子見她的麵具不見了也並不驚訝,將那妖元給她呈了過來。

“姑娘的妖元。”

依舊是和煦春風般的態度,但又似乎比之前真誠了不少。

司槐接過,才剛一接手,妖元裏麵那本就暴躁的金色的一團突然安靜了下來。

男子眉頭一挑,笑說:“這妖元在別人手中的時候,這裏麵精氣還暴動不止,沒想到到了姑娘的手裏變得如此溫順,想必這妖元與姑娘甚是有緣。”

妖族與人族的征戰百年不休,若是別人被這樣稱讚,難免以為這人是暗地裏嘲諷,司槐卻沒這麼多彎彎繞繞。

她嘴唇微勾,“是嗎,我也感覺它跟我挺有緣分的。”

纖細的手指往那妖元珠輕輕一彈,裏麵的金黃隻擺了一瞬,又一動不動了。

男子笑而不語,撐扇問道:“看姑娘年齡估摸著應是棄笄的年紀,這個年紀的陣法師可謂是天賦異稟了。不知師父是誰,承何門何派?”

“天賦異稟倒說不上,隻是先前家師囑咐勤加修煉而已,如今我師父雲遊四海,不喜弟子們透露太多信息。”

“不過我師承天玄宗。”

後麵的對話已經不想再聊下去,司槐拿到妖元就拱手欲離開,男子也沒阻止。待她出門後,隱藏在暗處的人才上前來:“她就是主上預言裏的那個人?”

“若是涯犴送錯了人,那我們的計劃就全被打亂了。”

神秘男子將手中的木偶往地上一扔。

“這女子倒是個機靈的,知道偷梁換柱這一把戲,差點連我都騙過了,不過還是欠點經驗。”

“可能是吧。”男子將扇子一合,“她嘴裏沒有一句真話,唯獨那句師承天玄宗是真的。”

他掛在腰間的石頭一閃一閃,最後的顏色從紅變綠。

“五國之內並沒有叫天玄的宗門,如果找不到那可能就是隱山出來的人了。”

“夜尤,尋找預言裏的人可不是小事。”那神秘人眯眼,對夜尤的態度顯然不滿。

那被叫夜尤的男人轉頭看他,眸中冷意十足,“你在管我?”

——

梵星接應到司槐之後已是傍晚,又是一通改頭換麵。

“如今我在府裏沒有什麼聲望,隻能將你做個丫鬟的身份進去,這附近聽人說應該有個奴隸販,你想個辦法混進去,我到時候來撈你。”

“行。”梵星已經見怪不怪了,在司府裏當牛做馬三年,也不差這一刻。

奴隸場內密密麻麻全是販子,吆喝聲不絕於耳。梵星找準機會打暈個身形與她相差不大的少女之後,頂替了她的樣子上了囚車,司槐在看到梵星的動作後悠閑的往那處趕,沒想到卻碰上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