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說這人是誰呐,原是司府的四小姐司槐,怎麼,你那兩個好姐姐竟還沒把你折磨死?”
說話的是一位模樣清秀,身穿淡藍長裙的女子,看著模樣與小時候和司晴廝混在一起的人有些像。
司槐不想搭理她,側身就躲開繼續走。
誰知那女人又伸手將她攔住,“哎你幹嘛走了呀?來這裏買家仆?”
司槐頓腳。
她正眼打量這人,才想起來這張臉似乎在哪見過,是司晴房間裏搜到的那個畫本。
本上記載了京城所有的名貴,小到各房各家的庶女。
估摸著那司晴的親娘柳卉想著讓女兒從小去跟嫡女們接觸,沒想到卻跟庶女玩到一塊。
看這庶女果真是…缺少教養。
“你叫柳舒欣?”
“就你也配知道本小姐的名字?先前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柳舒欣目光充滿鄙夷,伸手準備去扯司槐的衣袖,卻被後者用手拍了下去。
“你是太醫院院使的那個小庶女吧?你爹也就區區正五品,是有什麼膽子敢跟準郡主叫囂的?”
柳舒欣臉色一僵,想反駁兩句又找不到理由。
她眼中怒意正盛,變出長劍就指向司槐,“賤人!你一個天生廢柴的人是有什麼資格說我的!”
下人臉上頓時失色,“小姐快停下來!那可是郡公的獨女!”
柳舒欣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此刻滿腦子就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要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點教訓。
從小她就生活在嫡姐們的陰影中,好不容易找到個受氣包來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此刻竟從這個該死的賤人嘴裏聽到了她最不想聽的話,情緒一時暴漲。
司槐都不屑與她交手,一記符籙就打了過去,柳舒欣瞬間就不能動彈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憤怒的大叫。
還好這個地方算半個偏僻之地,來往的人不多,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這一幕難免會有些麻煩。
司槐冷聲說道:“靜身符也就讓你兩個時辰不能動彈而已,當街辱罵準郡主沒殺了你就算不錯的了。”
“果然是被寵妾滅妻慣養出來的庶女,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司槐這番話直接踩到了柳舒欣的痛處。
她之所以在眾多優秀的兄弟姐妹中能在父親麵前露麵,隻因她有一個愛她娘的爹,憑何嫡子們個個優秀,而她就隻能靠別人的恩賞才能度日。
而此刻連一個從小被自己欺負過來的一個司槐,她都打不過!
她在腦海中速尋脫身的辦法,突然想到一人,嘴角一勾,衝著離去的司槐大喊道。
“你就等著吧,等三天之後各族大比的那日,你定會死在那擂台之上!”
司槐當做沒聽到大步前行,卻停在一處牢籠麵前愣住,裏麵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花季,身上的衣服,臉在她看來都差不多是一個樣的。
她眉頭一皺,細細思索著梵星最後到底變成了什麼模樣。
哦豁。
梵星變成了哪張臉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