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是真瘋了!”司羽渾身發抖。
天生經脈堵塞,靈力廢柴?
她此刻隻想大罵一聲,到底是誰造的謠?!她定將他千刀萬剮!
“原來你這幾年都是裝的!”司晴一時有被打擊到。
司魏東本是人境九星,無限接近天境修為,而如今,卻被司槐一手秒了?
那她豈不是——
司晴越想越覺得驚恐,如果一開始測試修為的結果就是錯的,那她這十幾年來的隱忍怕隻是為了報複。
恐怕不止,還是說,她已經知道了那件事…
“你不能殺了我們!你若是,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我們的話,族中的長老們不會放過你的!”
“應該是本來就沒打算放過我吧?”司槐冷笑。
在看到司魏東壓不住原身怒火擊殺的那瞬間,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待到這座令人窒息的府邸中了。
斂去容貌,重新選擇地方落腳。不管是什麼樣的選擇,隻要幫原主複了仇,她就能心安理得地使用這具身體。
就在她準備再度拿劍的時候,卻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禁術反噬居然在這個時候影響我。”司槐咬牙。
而同時聽到動靜的長老也趕了過來。
“二長老…?請二長老救命,若不是您出關及時,司槐就要殺我們了!”司羽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痛訴。
趕來的長老司羿頓時一個踉蹌。
誰要殺人?司槐?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還是這地上坐著的兩位小姐口舌不清了?
大陸靈力最低劃分就是地境,人境,天境。
腳踏為地,地有自然之靈,身而為人,人有智又為靈之本,無法觸摸的是天,淩駕地與人之上,這就是從地境到天境的劃分。
但據說這司魏東已無限接近天境實力,難道司槐已是天境修為了?
“兩位小姐何故坐到了地上?”
司槐這才第一次正眼看向了這位長老。
似乎除了小時候的記憶和兩位欺負原主的姐姐,旁人的麵孔一直模糊不清的,她一時間也沒辦法認出來。
司家竟有如此和善之人?
“二長老,魏管家被司槐殺了!”
聽到魏管家,司羿才反應過來。
他也是近日才出關,對於族中的小姐,也隻對司槐的印象最深。
隻記得當年跟隨她的父親征戰十年,好不容易有了個後人,卻在司槐百日宴上臨時受命,之後便一去不返了。
而自己那個時候是怎麼做的呢…
舊主不回,前線戰事頗多,他悲痛之際安頓好了身後將士,隻擔了個長老的位置變去尋找舊主去了,對外謊稱閉關,而這一尋,就是十四年。
這幾年他一直跟司槐的奶娘聯係,要不是得知主上其實並未身死,隻是困在某處不得出時,他才敢回司家去幫主上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那就是司槐。
可奶娘不是說司槐自幼膽小怕事麼,可如今怎會…
地上是哭得梨花帶雨的二小姐和三小姐,邊上站著的是一臉冷漠不發一言的自家小姐。
怎麼做他心中早已有了計量。
“四小姐可否說說為何要殺司魏東?”他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