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一群人研究了好幾天了,都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結果,薑至一上手,沒到兩天就出結果了?
這人的腦子到底什麼構造啊。
“嗯,不然呢?”薑至戴著金絲邊眼鏡,冰冷的鏡片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原理很簡單,你們想的太複雜了。通過芯片連接神經元,促進組織間橋搭建,傷口迅速恢複。”
“……”這很簡單嗎?
容嫿反思了下。
這麼反科學的事也隻有薑至會覺得簡單吧。
“這東西研究下,可以用在軍隊上。”薑至反複打量著那枚小巧的芯片:“前提是,咱們那位主君的願望也是維護世界和平。”
而不是利用這一支不死軍隊,四處撻伐,摧毀外星的和平。
“你覺得主君野心很大嗎?”容嫿好奇的問。
“自然。”薑至捏折那一枚芯片,連同那堆資料一並丟到壁爐裏,看著火苗竄起,她輕笑了下:“沒野心的話,就不會讓謝司珩來接近我了。”
容嫿思索了下,半開著玩笑說:“教授,你不如收了指揮官,讓他徹底成為你的人……對不起,他已經是你的人了。”
“……”薑至危險的看著她。
容嫿立馬轉移話題:“我的意思是,這麼一來的話,你就不用擔心指揮官告密的。”
“我本來就不怕他告密。”薑至無語的說道:“我告訴他的話,都是經過斟酌的。”
那些不可告人,無法外傳,她決議帶到墳墓裏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告訴任何人的,包括謝司珩。
“你們這對夫妻還真是。”容嫿笑笑說:“不過,我感覺指揮官對你動心了。”
“那他完了。”
薑至遺憾歎氣,她看著壁爐裏的火,火光映入她的眼底,那裏麵藏著堅冰寒霜,再熱燙的火也無法融化。
她像是在自言自語般低語:“我注定不得善終啊。”
“……教授。”容嫿有些不忍。
“沒事。”薑至無所謂的一笑:“繼續吧,還有什麼事?”
“剩下的就是實驗室的事了。”容嫿沒把手裏的文件遞給她:“為了你的心情著想,你還是別看了。”
預算已經超的不能再超了。
他們都無法理解薄冰到底怎麼辦到的?好歹也是基地培養出來的,實力怎麼也不至於水到這種程度啊。
薑至憂傷的歎了口氣,捂著自己的額頭:“你說,我到時候拿會長從小到大的醜聞去總部搶預算的話,能換到多少?夠不夠把這些漏洞填平?”
容嫿回以她一個善良的微笑:“教授,不夠的。”
“……退下吧。”薑至鐵了心的不幹:“不管誰找我,先讓他把實驗室的財政黑洞填上了再說。”
“好的。”
容嫿抱著文件,笑著說:“那教授你好好休息。”
薑至心力交瘁的擺擺手。
她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為錢煩惱。
幾個億的資金,她有把握能在談判桌上單挑一眾理事長。可幾十億上百億的,她還怎麼搶?
“還是毀滅吧……”
薑至歎了口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多時,有人走了過來,啪的一聲輕響,將一疊東西放在桌上。
薑至掀開眼簾,看了不請自來的謝司珩,又看了眼桌子那一堆黑卡,鑽石卡……表情微微一凝。
“這是……你的賣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