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嗎?
那姓白的為何那麼說?
是謊言還是他真知道內情?
無論哪個,他都不敢賭。
“再全麵排查一遍,讓暗衛秘密行動,找出那個神秘人的下落。一旦找到,不用知會我,就地處死。”主君語氣沉沉的命令。
手下頷首:“明白。”
“還有,加派人手,保護好方雪絨。”雖然不懂薑至是幾個意思,但她若出事,謝司珩難保會把這筆賬算在他的頭上。
雖然謝司珩絕對忠誠。
可他忠於這顆星球,並非他這個主君。
—
薑至剛到停車場,就看見車旁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平靜的走了過去:“收到消息了?放心,主君會派人保護好方雪絨的。”
車門剛打開,就被一隻手摁了回去。
謝司珩一身黑色製服還沒脫下,身姿筆挺修長,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禁欲二字。
畫麵是很賞心悅目,就是表情太凶悍了。
“以後姓白的找你,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唔,生氣了。
還挺凶的。
薑至仰頭看他,視線在他不小心露出的脖頸一瞄而過。
那裏有一處咬痕,意亂qing迷的時候,她受不住咬的。
一口下去,疼的謝司珩尾巴都卷成蚊香了,意識不清時抱著她哼唧了很久,怎麼哄都不肯放開她。
思維發散了下,她應了下來,態度淡的像敷衍:“好。下次一定。”
話落,她抓著謝司珩的手,打開車門。
砰。
第二次,門又被關上。
薑至眼角一眯,要笑不笑的看著他;“指揮官,你到底有何貴幹?”
“方雪榕……”頓了頓,謝司珩又神色複雜的反問:“你不生氣嗎?”
薑至一頭霧水:“我為什麼要生氣?”
為什麼?
她是他的妻子,理應對方雪絨的存在介懷。
哪怕,他們兩個之間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謝司珩也給不出緣由。
可能是因為發qing期剛過,他的激素水平還處在一個紊亂的狀態下,他偏執的想要她在意!
兩個人四目相對。
一個固執,一個茫然。
片刻後,茫然的薑教授因為站太久腰酸,率先妥協了:“行吧,如果你非要這麼要求的話……”
謝司珩還沒反應過來。
薑至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一用力迫使他下意識的彎腰,然後,迅速的抬腳,膝蓋狠狠頂在他的腹部上。
幹脆利落狠辣。
“唔!”
謝司珩的戰鬥力再彪悍,也經不住柔軟的腹部結實的挨了這麼一下。
他捂著肚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幹嘛?”
“按你的要求,表演下生氣。”薑至微笑:“還有,順便算下舊賬。最近別讓我看見你。因為過去五天,你已經成功讓我對某種夜生活產生了心理陰影。”
“…………”
謝司珩眼睜睜看著薑至坐上車,瀟灑的驅車離開。
他捂著肚子,表情逐漸凝固。
讓他多嘴!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算是明白了。
—
薑至一歸位,連日來堆積的事也一並找上門了。
半山別墅內。
她一手芯片,一手翻著報告。
容嫿幾乎是震驚了;“這就出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