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奇大聲嚷嚷著:“你就算打死我們,我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
“噓,噓,噓!”鍾蘇寒將手指豎起放在嘴唇上,微笑著讓他閉上嘴巴,“等一下有你叫的時候,現在,先閉上嘴,看看我是怎麼對待你兄弟的。”
翻譯麵無表情的開口翻譯,隨後,他的表情就和阿米奇如出一轍了,震驚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隻見這個瘦瘦小小的曲將讓他手底下的人將阿米浪扒了個精光,露出了精壯的身子,手中的匕首在他的敏感地帶劃過,一路向上抵在了他的喉嚨下麵,這還沒完,他繼續用匕首劃過他的身體。
冰冷的利刃在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又留下了一道道細細的血痕,隻是這血痕微疼的讓人覺得刺激。
阿米浪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起著微妙的變化,這讓他恐慌的同時又有一些些興奮,“你們宴國不是說,士可殺不可辱嗎!你這是在侮辱我嗎!有本事殺了我!矮子,雜種,死娘們兒!”
翻譯皺著眉想要翻譯,但是被鍾蘇寒阻止了,她說道:“罵我的話不用翻譯。”
“諾。”
匕首在他的身上劃了一圈後,鍾蘇寒直接將匕首尖端放在了【嗶嗶】上麵,刺入。
疼痛在一瞬間蔓延了全身,偏偏他還無法控製自己,屈辱與恐懼在心底蔓延,阿米浪大聲的喊叫著,試圖用叫聲來緩解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
“噓噓噓!別叫別叫,這事兒疼是正常的,好玩的,還在後麵呢。”
鍾蘇寒臉上帶著笑,眼中冰霜布滿,她無法原諒這幫人將重病的太子擄走,軍醫說了,太子底子原本就虧,這一次被擄走受了大寒,底子虧損的越發厲害。
此後太子殿下畏寒不說,咳疾將會伴隨終生,這還是調養好的情況下,若是沒能好好調養,壽命不知會縮短多少。
她怎麼能原諒這幫人!眼神裏的恨意逐漸化為了瘋狂,抬手拿了東西堵住了阿米浪的嘴巴,匕首不斷的深入,鮮血灑滿一地。
翻譯閉上了眼睛卻無法堵住耳朵,強忍著不適繼續站在那邊,心底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工作這是工作……才沒逃出帳篷進行嘔吐。
阿米奇更是接受不了自己哥哥被如此侮辱,他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可又無法控製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腦子,眼淚湧出,崩潰之下各種肮髒之詞從他的嘴裏蹦出。
鍾蘇寒像是瘋了一樣侮辱折磨對方,玩爛了一處就換一處玩,一把匕首讓被打了一天一夜都沒吭一聲的硬漢痛哭流涕,旁邊那個更是她還沒動手就哭著從一開始的罵人到後麵的求饒。
仿佛她玩弄的,不是他兄弟,是他本人一樣。
“夠了夠了,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放過我哥哥,放過我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