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不會這些。”
“會不會也隻有那上頭的仙人才知道。”
說著，許佑抬頭看了看天，意有所指。
茶水入喉，齊凡慢慢說道。
“可否問你一事？”
“凡兄請講。”
“你可知雪穀在哪？”
“……”
沉默片刻，許佑不解說道。
“凡兄所說雪穀之地我倒知道，隻是那地常年暴雪亂襲奇寒無比，大凶死傷無數，不知凡兄去那幹什麼。”
“尋人。”
“很重要？”
齊凡點頭，腦中浮現出某個拿著符籙傻笑的美婦人。
許佑拿起綠傘，付了茶錢看著齊凡說道。
“走吧。”
“去哪？”
“青陽城外玲寶閣今日的飛舟飛往鹿嶽城，路經雪穀，凡兄可和我同行。”
“多謝。”
二人向城外緩緩走去，許佑說起了雪穀的事情，如果可以他並不想齊凡去那大凶之地。
雪穀，活進死出，況且裏頭有著那隻冰鳥。
至於為什麼幫齊凡，隻有許佑自己清楚，他是為了十三年前自己算的生死卦。
“十三年前，大雨夜，耳坊傳出一條紅字消息，那時皇室還在，隻一刻滿城皆知。
［紅字·雪穀秘聞］這些字樣在那年從未在我眼前消失過。
雪穀，位於流淵之海極南之地，暴雪不斷，深藏異寶，伴有一鳥，冰晶結羽，喜怒無常。
耳坊向來一分價錢一分貨，消息一出皇室，宗門，散修以及那些富商都對這個異寶和那冰鳥產生了想法。
三千四百四十四人，回來隻剩三人。
都瘋了，隻念叨著美人，妖鳥，血，吃人什麼的話。
那天之後雪穀被化為大凶禁地，無人再敢窺探其中的寶貝。
但我們天行閣對此十分感興趣，直到我師尊親自去了雪穀。
回來時半條胳膊沒了，他說雪穀深處有個瘋子。
我們天行閣也不再關注這事。
所以凡兄此次前去，還應小心為是。”
“多謝，不知你要去何處？”
“鹿嶽城，天驕大比。”
齊凡看著許佑腰間拿出的靈牌，上頭寫著特邀倆字。
“你要參加天驕大比？”
許佑搖頭，單手背後，一臉正氣之樣。
“我是這屆的特邀裁判，比試都是些宗門天驕之間的交流，對了，凡兄是否報名了？
此次大比可是會影響天驕榜的排名。”
齊凡搖頭。
“我從未出過宗門，也不知你所說的天驕榜和天驕大比，對我來說它們都無關緊要。”
“看來凡兄初次下山，不知凡兄來自哪個宗門？”
“仙宗。”
“仙…這……”
許佑有些驚訝，除了天上仙人凡間竟有以仙為名的宗門，自己還未曾聽過。
“凡兄莫不是說錯了？”
“不會。”
“有時間，我可要看看這仙宗。”
“好。”
話落，麵前是一艘豪華飛舟，楠木為主，赤紅之色，兩邊有四隻折翼，上下微搖。
付了靈石，買了兩間軟鋪，上了舟。
隨著舟工們手中的符籙燃起，折翼開始飛快扇動。
隻一會，空中，飛舟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