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坊規矩，先驗靈石後交易，不知閣下要買什麼？”
胖坊主一手搖文扇，另一隻手在齊凡麵前一撮，意思明了，讓交錢。
齊凡拿出一袋靈玉，‘不小心’將它們推灑出去，看著一片靈玉胖坊主也是有些驚訝。
“我來尋一物的下落。”
“何物？金，紫，黑字隻要是有的本坊都會給你優惠。”
“有一鳥，冰晶之羽，我想知道它的所在之地。”
“……”
胖坊主有些沉默，看向桌上靈玉有些不舍，慢慢說著。
“這世上冰晶結羽的鳥隻有一個，是三大仙鳥之一的冰鳥。”
“我可以告訴你它的所在之地，隻是這其中牽扯到一件十三年前的紅字消息。”
文扇將靈玉推回，胖坊主上下打量著齊凡。
年輕，築靈期，身上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富家子弟或者是宗門弟子在胖坊主之前看來都有可能。
冰鳥之事在十三年前可以說問路邊狗，它都會叫兩聲點頭。
畢竟，這條紅字在當時被一位美婦人買下，要求他們耳坊特意散出。
胖坊主心有疑惑但不說，齊凡所問在他看來更偏向是初次下山宗門試煉想證明自己的弟子，畢竟家財萬貫的二世祖可不會拿命遊戲人間。
“冰鳥在哪？”
齊凡問道，他對紅字什麼的不在乎，桌上的靈玉也沒動。
“閣下莫急，如若閣下是為宗門試煉尋找大妖蹤跡本坊可以為你提供一些金字紫字的消息犯不著一時興起為了冰鳥丟了性命。”
“不用，你說便是。”
“這……”
猶豫再三，胖坊主便不再勸告，耳坊規矩紅字大凶，他已經明說了，出了事可就和耳坊無關了。
“冰鳥，三仙鳥之一，冰晶結羽，喜極寒之地，獨愛雪泉溫池，居住在雪穀深處。”
“雪穀？多謝。”
齊凡轉身離去，但被胖坊主叫住，文扇指著桌上的靈玉，示意他拿走。
“耳坊規矩，未成交易不收錢，閣下還是拿走吧。”
“好。”
齊凡收下，毫不猶豫的離去，甚至沒有出現胖坊主腦想的客套畫麵。
“對了…呃……走這麼快。”
回過神，胖坊主想著把紅字消息一並告訴齊凡，誰知早已沒了蹤影。
……
青陽城南，集市街巷之道與城北相比，終究是冷淡些許。
腦中想著雪穀之事，齊凡眉頭皺起，他好像忘問雪穀在哪了。
回去？算了。
耳坊所說雪穀消息人人皆知，到時候問別人也是一樣的。
回去可不符合他的原則。
小走一會，某十字道口，一卦攤引起了他的注意。
卦算占卜之人是昨日茶鋪所遇的青衣許佑。
許佑有所察覺，抬頭迎上目光，點頭示禮。
三兩句送走攤前老頭，收了靈石也收了攤。
“凡兄可是從耳坊出來，到此求卦？”
“偶然相遇。”
許佑笑而不語，二人來到茶鋪坐了下來。
“天行閣弟子都是在城中做生意？”
“凡兄說笑，獨我一人如此，為的是順心。”
“卦卜之人還有不稱心之事？”
聽後，許佑笑著往杯中添了些茶水。
“事事料準豈不是仙人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