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毫不在意的一眼,祈願的瞳孔就不由的放大了幾分,視線駐足在了那被麵色冰冷眼神警惕的的侍衛身上,就單單拿出其中一人來,那幾個叫罵的人不死也會殘。
情急之下,他立刻飛身而下,擋在了兩撥人的中間,拿出腰間令牌示意眾人,提高嗓門對叫罵的那幾人,嗬斥道:“還不快滾。”
那幾人看到了祈願的出現,也不再逗留,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沈宇見是祈願,也示意身旁侍衛收起佩刀。
“祁大人”
沈宇躬身道。
祈願點頭示意,心裏麵想著趕快去見那兩人,正打算離去的時候這時候坐在車內一直沒有出聲的人卻開了口。
“祁大人”
祈願自然聽得出來這是誰的聲音,這個時時刻刻被人忌憚,可是無人不想與之為伍的人。
他止住了離開的腳步,向著車內的人行禮道:“下官參見國公大人。”
這時車簾被人從裏麵輕挑開,那說話的男子緩步而出,右手象征性的放在了那行禮之人的雙手上,麵上淺笑道:“祁大人不必拘禮。”
接著又拍了拍。
祈願會意,將交握的手放下。
“祁大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秦豢說話間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那刻有“季雲春”三個大字的牌匾,同時視線又落到了遠處清晰可見的申國公府的方向。
祈願盡管低著頭,可身上開始不斷地冒出冷汗。
他必須找個能讓秦豢相信的理由。
自己既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也不能將那兩人給說了出來,難保秦豢不會因為自己的妹妹而殺人滅口。
就在祈願左右為難的時候,想起適才於青幼同自己說的那名女子。
“回國公的話,今日一早著季雲春裏麵管事的就將下官尋了過來,說是他們這裏丟了一名女子。”
秦豢自然是不信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哪裏能讓祈願親自走這一趟。想到現在正是處理文王府案子的時期,難道這名女子與之有關。
“什麼女子?”
祈願一時間答不上來,當時一心想著盡快見到那兩名男子,也就沒有留心別人到底說了什麼。
“回大人的話,那名女子叫顧林妹,是我們樓裏麵的人。”
聲音自祈願的身後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那款款而來的紅衣女子的身上。
秦豢警惕的目光向著那人射去,這時候沈宇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隨之眼裏又浮現嘲諷。
於青幼覺察到了那人情緒的變化,臉上笑意如故,淡定從容的走到祈願的身後半步半步的位置停下,方才又開了口。
“奴家見過各位大人。”
“姑娘可以詳細的說說那女子的情況。即使你季雲春丟了人,為何不去報官,卻偏偏尋了祁大人過來?”
於青幼明白這是沈宇的替秦豢在詢問自己與祈願的關係,她也樂意將這人拉進來攪渾這一池的水。
“這事還是要怪奴家的目光短淺,害怕給季雲春招了禍端。就想著與祁大人說上過幾句話,想著有一些交際,所以就先派人去尋大人。”
這話直直得落在沈宇的心裏,像是佐證了他的想法。
“想不到祁大人與著季雲春裏麵的人還有交際。”
說罷視線就不懷好意在來回在兩人之間切換。
祈願自然不會慣著,嗤聲以對。
“你是在說本官德行有失?”
“卑職不敢。”
沈宇被這樣一嗆,見秦豢也沒有開口的意思,立馬就服軟。話雖這般說,可是桀驁的態度卻又無聲的說明了一切。
秦豢在聽到於青幼的回答並沒有想象中的輕鬆,反而神色更加難看幾分。
他早就聽聞如今的季雲春與那夜雨聽海樓之間的關係匪淺,如今祈願又與季雲春的中的管事又來往密切,說不定就是自己頭上那位的意思。
秦豢臉上掛上一貫以來的笑意,開口到:“請問這位管事的叫什麼名字?”
“回國公的話,奴家叫於青幼。”
“於管事說的禍端從何說起?”
“回大人的話,想必大人也看得出來,我們這裏風花雪月的地方,招呼的都是來自不同地方的人,那有一兩個姑娘受不了自己被情郎拋棄的事實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兒。也不怪著女子看不開,剛懷上的孩子還不足月就被人灌了墮胎藥,。”
秦豢聽到“墮胎藥”這幾個字,臉上掛著的笑容不由的一僵,可是在下一刻就變得如先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