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繼川醒來的時候,應經是下午六點,太陽西斜了很久。餘熱在身上蒸發著,依舊是懶洋洋的。使勁伸了個懶腰。來到洗漱間,用冷水洗了一下臉,清醒了許多。皮膚上擦了一些LOREAL的護膚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打好領帶。

當他打算打開辦公室的門,發現門口的一個什麼東西倒了下去。習慣性地伸手去扶,軟軟的。

“啊!”唐妍從地上反射性地跳了起來。瞪著陳繼川,捂著自己的胸口。“你幹嘛?”

“我,你怎麼在這裏。”說著打開辦公室的門,讓唐妍進來。

“我來招工啊,上午來的那些個**,下午怎麼連個鬼影都沒有。”陳繼川才想起來唐妍吧麵試的地址寫成了這裏,不禁有點抱歉。“不還意思,久等了。上午那些人,還真是有意思,很適合你的胃口。”

“你!”唐妍有點無措地搖搖嘴唇。“對呀,剛才有個人更適合我的胃口。”說著就要纏住陳繼川,陳繼川慌忙一躲,剛擰開的飲料掉到了地上。“這是怎麼了?剛才還憐香惜玉地抓住我不放呢。”

“妍姑娘,請你自重。”陳繼川有點難以招架,這是,在他的觀念裏,這叫做···恩···風騷。

陳繼川無奈了,敗下陣來。“讓你丫的狂,你叫啊,找抽是吧。”唐妍得意地喝著飲料,繼續罵,“我操,一看你就一洋蔥樣兒,瞎得瑟什麼呀,瞅著跟抽風了似的。以為老娘沒見過男人,稀罕你。”

“我看是有事沒事,找茬吧。”

“我找茬,你找抽是吧。還能吭哧呢。”

“什麼事啊?又吵架呢。”童以西推門而進,看到狼狽的陳繼川,忍不住笑了,“嗨喲,這小兩口,有點意思哈。”

“什麼!小西,你別沒個正經的,這丫孫子似的,他媽的,配得上本姑娘這大家閨秀嗎?”

“是,我是不配這位大小姐,潑婦中的潑婦,柴火妞裏麵的極品。長得窈窕淑女,神經節節開花,罵人時出口成章,罵街是舌燦蓮花。我哪裏是配得上你。”

唐妍一腳踩桌子上,十足的海盜模樣。“你丫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本小姐才幾天沒教訓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是不是?”

“我要是沒你重就證明你體重嚴重超標。”

“死肥豬一樣的腦袋,裏麵裝著漿糊是不?一看你就是流氓裏的極品。“”

今天的陳繼川有些氣急敗壞,也站了起來。“我要是流氓,你就是潑婦,妍姑娘,你還是自重一點,當心擾亂市容。”

“我潑婦是我的,礙著你了呀,再怎麼著,也輪不到你說。你說你,腦袋不怎麼地算了,長的險象環生也就算了,怎麼還學人家出來混啊,不怕別人把你關進動物園啊。”

“你這人怎麼老這樣啊,跟頭野豬似的,見人就咬。”

“我就愛這樣,你這人,長得嚇人,舉止猥瑣,素質卑鄙,心理變態外加腦子空虛,生活寂寞,簡直是混蛋中的極品,人渣中的人渣。”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吵來吵去,都是一家人。”童以西站在中間勸架。

“嘿,你做了那麼一大堆自我介紹,我又不是不認識你,幹嘛講的那麼清楚。”陳繼川一貫的溫文爾雅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睛放光,極度緊張。

江南也參與到這場戰爭中,滿臉笑意。“陳繼川,你一大男的,就不能擔待點呀,人家一小姑娘呢。”

“說她是以潑婦都是誇她的,那裏是小姑娘。”

“艾艾艾,這話怎麼說的,要不用你那純純的欲望,驗證一下妍妍是不是小姑娘。”江南賊笑著,前仰後合。

“嗯?怎麼驗?”陳繼川有點莫名其妙。早就被唐妍一個大巴掌拍下去,痛的齜牙咧嘴的。“我再加一句,作風淫·、蕩”

“你怎麼打人那,你!”陳繼川大叫。看到唐妍又羞又氣的臉,猛然明白了過來。“江南,你這個大淫賊,可惡啊。”

“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怎麼罵我是淫賊,我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