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純純的欲望··你···”
“我隨便說說而已,純純的欲望,當然是對她好一點嘍,如果是小姑娘一定會感激不盡,以身相許咯。”
“你···”在辯駁上口若懸河當仁不讓的陳繼川,此刻臉紅心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童以西訕訕地勸著,“江南沒有什麼意思,別計較啊。”
“我本來就沒什麼意思,心裏有意思的人才覺得我的意思有意思。”被一大堆“意思”弄的有點頭暈的童以西,無奈地搖搖頭。
“唐妍,繼川,我來看看招工怎麼樣了。”
“唉!別提了。真是的。”唐妍麵露苦色。陳繼川接過去話茬,冷嘲熱諷地說“這次招工,可是苦死這個妍小姐了。”
“怎麼回事?”
“剛開始,沒人理,就來了幾個應聘的。”想起上午的招工,唐妍仿佛一肚子的氣。
陳繼川慢慢地說下去。“來的有些是幹慣了活的小流氓一樣的人物,那人,那是三句話裏絕對找得到罵人的字,連妍小姐這樣能罵人的都招架不住。哦,對了,倒是來了一個靦腆一點的,坐那裏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俺是為了俺老婆出來打工的’,伮,被她攆走了。”
“唉,來了個滿臉橫肉的,看那塊頭,最起碼能吃掉一頭豬。還有一個,張口都是外國的鳥語一樣,聽的懂五國語言和中國四門方言的我,什麼都聽不懂。他奶奶的,最氣人的就是,居然來了幾個,說是來看看有沒有漂亮妞。”
“唉,這個不怎麼樣,對美女有欲望,是每個男人正常的需求,後來呢?”江南聽的有點特別的興奮。
陳繼川不失時機地插了進來,“後來,人家一直看著這位小姐,一個勁的誇正點,嗬嗬··你說結果能好嗎?一頓無影拳打跑了。”
“我還想找幾個帥哥呢,唉~怎麼就這麼難那。”
“不是來了幾個帥哥嗎?”陳繼川忍住笑,提醒她。
“那也叫帥哥呀,我跟你說,奶奶的,一開口,就問月薪呀什麼的。”
“這個很正常啊,比那個問漂亮妞的,好多了。”童以西問。
“別提了,說了半天,他媽的,是個來應聘當服務員的,我的天,我沒見過這麼腦殘的。還有一個,長得跟劉德華似的,哎呦,我可喜歡了,不過,人家是來找這位律師幫忙打官司的。”
“那也可以啊,你也有機會,對不對?”
“什麼呀,人家要打的官司,是要要回人家兒子的撫養權。哦,買噶的,你就不知道,我要崩潰了。”唐妍一貫的高傲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隻是疲憊地笑笑。
童以西“噗哧”一聲笑了,身後的江南早就抱著沙發上的抱枕笑的不知所以了。陳繼川倒是一臉的淡定,無奈地撇撇嘴,“誰讓你把地址寫成這裏的,活該。”
“這世界上就剩我們這幾個正常人了嗎?”唐妍望著天花板,撇撇嘴。“這幾天,陳大律師可沒少幫忙,我們請人家吃飯,當作謝禮,怎麼樣?”
“我看,是就你們幾個不正常。”陳繼川喃喃地說。
唐妍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有一次高傲地揚起頭“你說什麼?找死啊你。”說著一本大大的厚書就扔了過去。陳繼川偏了偏頭,躲開了。“行行行,當我沒說。”剛剛經過一場大戰的陳繼川連連求饒,實在是沒有力氣再支撐下一場戰鬥了。其實是因為他今天很不在狀態,再說剛才讓唐妍在門外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多少有些愧疚。
“我就說嘛,用武力解決問題,才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哼。”唐妍一仰頭,得意地看著狼狽的陳繼川,陳繼川苦笑著搖頭,眼底的大霧再次彌漫,這一次卻存滿了疑惑。
童以西猛地一拍桌子,“我想起來了,我們可以去西街看看。”
“西街?”幾個人幾乎都是疑問的語氣。
“對呀,那裏有個人才市場,我們去看看。”童以西近乎狂喜地表情,看到的是幾個人的苦瓜臉。